呼啦!
就在眾人議論起拍價太高的時候,柳如絲卻將卷軸一展,雙手拉開。
此刻,‘燃木刀法’四個篆體大字,映入眾人的眼簾。
但還不待那些家主,客商看個仔細,柳如絲卻又右手一抬,卷軸又收回去了。
眾人唏噓,而也正在這時,柳如絲正色道:“燃木刀法,適合火,木,兩種靈根的武者修煉。但我想在場的諸位不會忘記,洪武大陸適合木屬性修煉的武技,可是不多啊,除了在圣都的三元宗,我還沒有見過哪個門派擁有一整套的玄階中品武技,并且適合木靈根武者修煉的。
實話與諸位說,機會是千載難逢,倘若我將那燃木刀法帶回圣都,那么起拍價,絕對不會是區區二十萬靈石,而是四十萬靈石,......”
柳如絲口若懸河,短短數語,不僅將高起拍價說的理所應當,而且說的眾人是啞口無言,并且有一種撿到便宜了的感覺。
“是,是,這可是一整套完整的武技啊!”
“而且還是火、木靈根的武技。”
“對,對,這木靈根的武技,著實很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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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議論,柳如絲奸計得逞,心里是美滋滋的。只待臺下的這些大佬們起拍,坐等收錢就是了。
然而,但不想此時,二層的包間內,卻傳來了葉修文陰陽怪氣的聲音:“倘若我的極品木靈根,不是被張家那賤人奪走了的話,這燃木刀法,還真是適合本少主修煉啊,......”
聲音很大,眾人盡數聽到了,之后盡數看向張博仁。
張博仁臉上變顏變色,殺心更起,但是此刻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出手,只能狡辯道:“葉修文?還是不要隨便污蔑人才好,我家晴兒與你自幼一同長大,怎會忍心害你?更何況,倘若你被奪走了靈根,此時如何能坐在這里?哼!”
張博仁說到最后,竟然還有些得意的哼了一聲。因為他自覺得自己這個借口找的不錯,你既然被奪去了靈根,為什么還好好的坐在這里呢?
而與此同時,臺下的眾人也是覺得奇怪,因為按理來說,靈根被奪,這個人即便不死,恐怕也是廢人了,那么為什么葉修文還能好好的坐在這里?
但要說葉修文沒有被奪走靈根,卻也有人親眼所見葉修文被人抬回城主府的慘狀。
葉修文當時,面目扭曲,雙手呈鷹爪狀,指甲縫內都是泥土、苔蘚。而且面色枯黃,正是被奪走靈根之狀。
所以此時,整件事仿佛越發的撲朔迷離了起來,令眾人感覺到不解。
“哼,本少主福澤天厚,擁有雙靈根,這有什么可奇怪的?張博仁事到如今,你騙的了別人,騙的了自己嗎?呵呵,呵呵呵!......”
葉修文干笑數聲,說明了緣由,眾人恍然大悟。
雖然雙靈根這種事情,并不多見,但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有人擁有雙靈根,這也沒有什么可奇怪的。而且正能將葉修文被人奪走靈根后傷愈,作出了合理的解釋。
“雙靈根嗎?可惡!”
張博仁在內心憎惡,而且十分的懊悔,因為倘若他在多調查一下,恐怕就不會留下這樣的疏漏。
他原本以為,葉修文失去靈根必死無疑,就讓他凄慘的活著,引葉振天來張家討說法。之后公爵府的人拿下葉振天,城主府就剩下葉振天的妻子一人了。
葉振天的妻子葉氏,他見過,這是一個不懂得修煉,而且性格懦弱之人,根本不足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