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圣苦笑著搖搖頭,道:“我第一次沒有治療好一個病人……太子殿下就不必感謝我了……我現在要去尋找突破到封號斗羅的途徑了……”
醫圣遺憾的看了看李昭陽,才這么大點的小孩為什么會承受這樣的痛苦。武魂殘廢,身體也變得殘廢……這將是他一輩子的痛苦啊!
“太子殿下……這個孩子的將來……”
雪清河微笑著說道:“醫圣冕下大可放心,他是我雪清河的朋友,我會照顧好他的,您請放心。”
“嗯,那就好。”醫圣點點頭,坐上早就備好的馬車離開了東宮。
時光悄悄流逝,一轉眼三年過去。
一個十分俊朗的少年正倚靠在窗戶那里,逗弄著掛在那里的籠中小鳥。
少年看起來只有十來歲的樣子,眼中的滄桑卻如同經歷過無數磨難,有一種看透人世的感覺。
當目光往少年下半身看去才知道為什么,這個俊朗少年竟然是坐在輪椅上的,怪不得一對星眸早早的滿是瘡痍。
“昭陽,你又在那里逗弄著這些鳥雀,除了它你真的沒有別的樂趣了嗎?”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他的話語說明了這個坐在輪椅上俊朗少年的身份,他就是當初的李昭陽啊!
李昭陽沒有轉過輪椅,靠在輪椅的靠背上,手指按照順序依次點過窗臺,說道:“有,唐三!”
李昭陽的聲音并不好聽,非常沙啞,如同鋸子鋸木頭一樣,與他的外表形成鮮明的對比,這也是三年前的傷痛。
唐三這個名字是刻在李昭陽腦海中的,殺了他要比報復七寶琉璃宗還要重要。
“為什么,唐三到底是誰,你為什么非要去尋找他。”那個溫和的聲音說道。
這時李昭陽終于開始轉動輪椅,順著李昭陽的目光看到了那個溫和聲音的源頭。是雪清河,也是千仞雪。
華貴的天斗帝國太子長袍穿在雪清河的身上是那樣的合體,高貴優雅的氣質不自覺的流露,因為和寧風致關系的惡化,他的行為動作沒有一絲寧風致的感覺,可是卻有另一種獨特的完美感覺。
李昭陽目光聚焦起來,“他是我李昭陽的宿敵!”
說是宿敵不太準確,應該說是情敵才對……爭搶的對象就是面前的這個雪清河。
李昭陽說是情敵該說什么呢?難道說我愛上了你,你卻愛上了唐三。所以我要去殺他嗎?感覺確實不太對勁。
雪清河十分疑惑,“昭陽,自從從七寶琉璃宗出來你就沒有出過這東宮,那個唐三是你何時的宿敵呢?”
“他是我前世的宿敵,也是我今生的宿敵,是武魂殿的仇人,是終結武魂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