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陳瀟然和黃浩川倒吸一口涼氣。
“東流，我，我就說他是僵尸王吧！”
吳林：……
麻痹！
作死大王吧，僵尸王吧……我這是和王八過不去了么？
吳林擺擺手：“好了，既然身份被你們看穿。從今以后，你們就跟著我混吧。不然，呵呵呵。”
他嘴一咧，眼神微微向下，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種裝逼方式，是吳林從各種動漫和電影里學來的，今天就嘗試一下。
果然！
陳瀟然和黃浩川聞言，又開始發抖。
“行了，別害怕了。我既然復活，生活在人類社會，那就和真正的人沒什么區別。你們以后也不用擔心，把我當老大就行。”
“來，叫聲老大聽聽。”
老大好！
兩人老老實實地站直了身體。同時心里，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畢竟，如此神通廣大的僵尸王，說的話肯定算數吧？
“好了，出去吧。我待會還要和B站簽合同呢。你倆在這，也是來簽約的吧。”
“老大您是僵……神通廣大，也做直播啊？”
哼！
吳林“冷冷”看了他一眼：“不該問的事情，就別問。否則……我說了，我想體驗人類社會，萬丈紅塵，那種凡人的快樂。所以，我封印了自己大部分的法力，像個普通人一樣生活。當然，吃幾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說著，他的目光掃過黃浩川和陳瀟然脖子，嚇得他倆使勁兒縮腦袋，跟烏龜似的。唯唯諾諾地跟在身后。
“沒想到，我竟然還能裝這種逼？其實這些臺詞很羞恥啊，尷尬得我頭都快掉了。嘖嘖，但還挺爽。”
吳林表面冷酷，憋笑已經憋得肝兒疼了……
三人一起出了衛生間，回到等待會議室。
橘二十二在溫柔鄉里，已經舒服得快睡著了，發出呼嚕嚕的聲音。更是讓那些女主播們愛心泛濫，排隊把腦袋埋在它肚皮上使勁兒吸……旁邊的男主播們一臉羨慕。
門開了。
孫耀的腦袋伸進來。
“老吳，來簽下你的合同。”
“好的。”吳林起身，吩咐到，“你倆照顧好我的貓。我先去簽直播合同了。”
“好的老大！”
陳瀟然和黃浩川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跟執行軍令一樣。把屋子里其他主播都給整懵逼了。
談合同，吳林也不墨跡。
直接開門見山地提出三個要求：1、不簽排他協議。也就是說，直播可以只在B站。但冒險視頻剪輯之后可以上傳到任意網站。2、合同一年一簽。3、B站必須承諾給首頁推薦和足夠的宣傳資源。
那么作為讓步，他可以不要固定工資，甚至不要禮物打賞！一分錢都不拿。
也就是說，他只要名氣，利益全部給B站。
“這是我的想法，如果孫哥同意的話，現在就簽。不同意，我立刻走人。沒有半點商量。”
吳林的語氣斬釘截鐵。
實際上，他要的就是一個合作者的合約。而不是被網站控制的角色。
開玩笑！
自己的系統雖然狗了點，發布的冒險簽到任務欠揍了點，但給獎勵還是好不含糊的。他沒必要太委屈自己。
和網站，必須是平等的關系！
“這個……老吳，你這個相當于訂制合同了啊。你是剛入行的新人，這……”
“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