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見狀繼續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剛才打到了我心口,我現在很難受,氣都喘不上來。”
頓了一下,又說道:“婉兒,你要是能幫我揉揉,說不定能舒服一些。”
林婉兒一臉的焦急,完全沒有發現葉玄是在裝病,馬上將自己的一雙素手,放到他的心口輕輕揉了起來。
葉玄輕輕的閉上眼睛,畢竟離太子到來還有一段時間,倒不如感受著林婉兒指尖帶來的柔軟,心里那叫一個得意,感慨道:“要是能死在你的身上那就好了。”
林婉兒聞言,頓時感覺又不對勁,再抬頭看了看葉玄一臉舒服的樣子。
她瞬間明白,自己又被葉玄給騙了!
一雙素手又朝著葉玄的腰摸去,在確認了一塊細肉之后,嗔怒道:
“去死!”
葉玄啊的慘叫一聲,連忙從林婉兒的手中掙脫了出來,還好林婉兒不是很用力,要不然還真要讓他疼上一會兒。
林婉兒見狀,撲哧一聲又笑了起來,心里大是復仇的快感。
俗話說好,人賤自有天收.....不對,應該是常在岸邊走,那有不濕鞋。
葉玄感受著腰間傳來一陣疼痛,心里不由感慨道,怎么就連林婉兒這樣矜持的女神,也會使出這種陰招。
難不成這招也是從母胎里帶出來的,跟女生平常的例假一樣?!
不過現在可不是他研究這個的問題的時候,算著時間,太子應該快到了。
風緊,扯呼!
葉玄直接跟林婉兒告了聲別,然后便一個朝著太平別院方向走去。
林婉兒默默注視著他,臉上不時浮現出一抹笑意,看得出來,這次春游她玩得很是盡興。
....
而在另一旁,太平別院前的一片小樹林里。
一個身穿淺藍的儒袍少年趴在在草叢中,不時的觀望著對方的情況。這少年正是剛剛與葉玄分別不久的范閑,身邊站著還有一個手持著黑棒,一雙眼睛被黑布緊緊包裹這青年男子,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
而這個穿著黑色衣服,用黑布蒙著眼睛的人,正是五竹叔。
五竹抬頭看了眼太陽,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說那個叫葉玄的人還來不來?!”
范閑向后面望了一眼,一雙明亮的眸子開始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好像在尋找什么似的。
過了片刻,才悠悠道:“葉玄,他不是一個輕易會放別人鴿子的人。應該是被什么事情給耽誤了。”
五竹沉思了一會兒,一張俊俏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情感波動。
半響,才回答道:“既然是你的要求,我就再等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