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文教授的。”陳晉微笑道。
“呵呵,你別擔心。我老頭子說話算話。這多出來的2000萬,全是你的。至于你和德民之間有沒有什么約定,我可就管不了咯!”文子酋豪爽道。
陳晉陪著笑了笑,心中卻不大痛快。
雖然吳德民選擇了屈服,但還不是最好的結果。
在陳晉原本的計劃中,吳德民應該是猜不透自己底牌的。他只會因為未知而恐懼,接著就范。
那么一來,陳晉知道吳家父子要在地鐵項目上做文章的事情,也就可以順利的隱瞞下來了,以備不時之需。
可是被方堅那么一搞,逼得陳晉只能扔出這枚原子彈,雖然逼得吳德民屈服,但他對自己的警惕和記恨,也同樣埋了下來。
以后陳晉在吳德民面前該如何自處,可就是個大問題了。
因為事關吳家的身家性命,陳晉如果把握不好分寸,就必然會被吳家仇視。
被這么一個龐然大物時時刻刻惦記著,可不會是什么舒服的體驗,陳晉一點嘗試的**都沒有。
樓下,等在車里的方堅見吳德民匆匆走來,急忙下車迎上去道:“吳總,怎么這么快就下來了?我都安排好了,是不是現在就上去抓人?直接扔到精神病院……”
“啪!啪!啪!”
吳德民暴跳如雷的連著三個響亮耳光直接抽在了方堅臉上,把方堅抽得一臉懵逼!
他捂著幾乎散架的下巴,艱難道:“吳總,我做錯什么了?”
“蠢材!蠢材!我甘里良的!”吳德民狠狠的罵了一句,自己坐進了駕駛室倒車出來,隨后搖下車窗狠狠道:“把人全撤了,他么的,到時候抓誰都不知道了!”
說完,他一踩油門,揚長而去,管都不管這個忠心耿耿的助理了。
方堅這時也漸漸回過神來了,明白陳晉一定是真的有什么吳德民都不敢觸碰的倚仗,所以才把吳德民氣成這樣。
他默默抬頭望向住宅樓,卻見陳晉正站在陽臺上,悠然自得的叼著煙,望著他,嘴角一抹冷笑森然……
方堅想罵些什么,卻發現臉頰已經腫起來老大一塊,愣是說不出話來了。
他狠狠的盯了陳晉一眼,扭頭捂臉離開。
陳晉挑了挑眉,看著方堅的背影,眼神陰鷙。
“小陳,上桌吧。”背后的文子酋喚道。
據文子酋自己介紹,今天用來招待他們的,是胡慶余堂一個老中醫幫他泡的藥酒。
那巨大的玻璃罐里具體泡了些什么,陳晉看不出來。他只知道自己喝了之后,立刻覺得身體里有一股熱氣油然而生,通體舒泰,確實是好東西,于是就貪杯多喝了些。
哪知道席間墨染一個不經意的俯身,才不過漏出些許溝壑,就讓他可恥的石更了。
這下陳晉再傻也知道這酒是什么功能了。
文子酋卻是對他揶揄笑道:“小陳,別不好意思。我年紀大了,總需要點外物輔助嘛。你也總有這么一天的,回頭我讓墨染把配方抄給你,算是小添頭吧?哈哈~”
聽他提到墨染,陳晉情不自禁的朝她看了一眼,她也回敬了一個媚眼,讓陳晉直接石更得像根棒槌了!
想來,這藥酒不但壯陽,說不定還有催情的功效,著實厲害。怪不得文子酋一把年紀了,還能推得動這么重的車呢。
陳晉擔心再喝下去會出洋相,于是尋了個由頭就離開了。
這時大概是晚上9點左右,陳晉在門外的小賣鋪里,連著灌了兩瓶冰水下肚,才稍稍緩解了體內的燥熱,緊接著就接到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