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醉方休!”鐘白亦是豪氣的說道。
兩人本來關系就好,此時見面,自然有許多話題,不過在聽聞哥哥到了這里之后,可想而知,鐘朵朵那是連忙尋了過來。
“哥!”遠遠的,鐘朵朵就喊了一句,更是快步走了過來。
見到她,鐘白則是溫暖的笑了笑,道:“朵兒,你這段時間,沒少給蕭兄惹麻煩吧?”
聽到這話,鐘朵朵那是直接瞪著美目看向蕭遠,像是告狀一樣的說道:“哥,他欺負我!”
“哦?如何欺負你的?”鐘白好笑的問道。
于是,鐘朵朵便將近來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
等她講完,蕭遠和鐘白忍不住對視了一眼,緊接著,兩人亦是不約而同的爽朗一笑。
“你們!”鐘朵朵氣極,小臉微紅,不由再次叫嚷道:“哥!”
“好了好了。”鐘白含笑安慰了一句,又道:“你在秦州,可把蕭兄給愁死了,自己還不知道呢!你且先回房,我要與蕭兄出去喝酒說事,不便帶你。”
“我不要!憑什么不帶我!”鐘朵朵哪肯愿意。
“聽話!”鐘白佯怒。
可對于自己的哥哥,鐘朵朵哪里會怕,那是毫無疑問的當起了跟屁蟲。
隨后,蕭遠令人在秦州城內最大的酒樓安排了一下,準備與鐘白喝個痛快。
兩人出了太守府,路過幾處街市,見秦州一派繁榮,完全不像傳言中的那樣,鐘白不由說道:“看來,蕭兄將秦地治理的很好啊,來時,更是沒有碰到任何匪患。”
蕭遠微微搖了搖頭:“現在的秦州,雖為首府,但仍不比一些富饒之地的縣鄉,且最初上任之時,很是棘手,不過現在麻煩都被處理了。”
“那蕭兄接下來有何打算?”鐘白忍不住問了一句。
對他,蕭遠沒什么好隱瞞的,想了想之后,說道:“等一些內政處理好之后,我意,是準備向西戎用兵的。”
“哦?”鐘白聞言,下意識道:“西戎雖屢犯邊境,但多少年來,中原都是防守狀態,從未反攻西戎,蕭兄若用兵,可有勝算?”
“目前還不好說啊。”蕭遠先是回了一句,接著道:“不過秦地民風彪悍,且普通百姓,皆有守護家園之心,真要打,秦州軍隊應該是不懼的。”
苦寒之地,多出強兵,其實秦軍,是最善戰的,只是從未出關,也沒打過什么樣的大仗,天下列國還沒有看到罷了。
而對于蕭遠所言,鐘白則是緩緩點了點頭,又道:“既如此,那我相信,蕭兄必能退卻西戎,建立功勛!”
正說著,兩人也來到了酒樓,隨后相繼進入。
當天晚上,兩人豪爽拼酒之后,亦是大醉。
隨后,鐘白又在秦州停留了兩三日,便開始向蕭遠辭行,帶著鐘朵朵,返回了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