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有人領命而去。
上官文若見狀,則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試探性道:“大人,您是要對帝都用兵嗎?以在下之見,此事三思啊。”
“鐘白乃我結義兄弟!焉能不救!此事不必多說!”
蕭遠怒火滔天,話音一落,也當即快步走出了大廳,出得太守府,直接翻身上馬,直朝軍營而去。
在他的軍令之下,一萬秦州鐵騎很快集合完畢,放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所有騎士,都配短弩,腰掛戰劍,全部位于馬上,列陣等待。
蕭遠抵達之后,什么廢話都沒說,他手中拿著馬鞭,直接撥轉馬頭:“出發!”
因戰馬的珍貴,現在秦軍也只有這一萬騎兵,而秦州距離帝都較遠,若用步卒,等到行軍抵達,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呢!
事不宜遲,蕭遠沒敢耽擱,率一萬騎兵,風馳電掣,直逼都城。
又過幾日,這一天,梁原終于有了一絲眉目,得知鐘白關押之地后,他二話沒話,一方面開始集結部下,準備營救,一方面,則是令府內高手,護送鐘父和鐘朵朵出城。
他說做就做,部署好一切之后,也立即展開了行動,不過他這邊前腳剛走,天子的圣旨卻到了。
欲將鐘家滿門抄斬!
一時間,大批的軍兵沖入鐘府,逢人便殺,見人便砍。
到處都是仆人婢女的慘嚎聲。
鮮血濺灑,變故突生,驚叫四起。
而梁原,此刻正帶著大批精銳,前往大牢營救鐘白,府內他留的有一批高手,這些高手,則都是忠于鐘白的義士。
這些人多半為江湖俠客,受鐘白大恩,根本沒有一個人逃跑,而是聯合起來,與無數軍兵展開了血戰。
鐘府內各個角落都充斥著兵器碰撞聲。
不時有婢女被砍倒,慘叫出聲,也不時有軍兵被一劍斬殺。
某庭院內。
“爹!”鐘朵朵大叫,美眸中滿是淚水。
她拼死想要上前,可卻被一名俠客死死拉著:“小姐!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視線內,鐘父已橫死當場。
“爹——”鐘朵朵還在拼命掙扎著,眼淚如同斷線的珍珠,撲撲掉落。
遭此變故打擊,可想而知,她是什么樣的心態。
可現在萬急,不是優柔寡斷的時候,那俠客自不會任由鐘朵朵前去,那是拉著她就走。
一出門,迎面沖來數名軍兵,見到俠客和鐘朵朵,幾人二話沒說,提刀就砍。
俠客左手拉著鐘朵朵,右手手腕一抖,利劍如同毒蛇,只三兩下,已將幾名軍兵斃命。
鐘府的大亂,在一眾義士的保護下,俠客終于是護著鐘朵朵殺出了一條血路。
十幾個人,出了府門之后,只向城門而去。
因為梁原有過交代,會在城外匯合。
另一邊,鐘白所在的大牢外。
梁原單手提劍,身后帶著大批精銳,氣勢洶洶。
見到這一幕,身在大牢門口的尤堅嚇了一跳,立即指著梁原大喝道:“梁原!你好大的膽子!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后者連理都沒理他,見有人準備阻攔,那是直接揮劍,將其砍死當場。
哎呀!尤堅見狀,不由驚叫一聲,繼而連連指揮道:“快!攔住他!攔住他!”
他尖叫的同時,亦是連滾帶爬,第一個逃離了這里。
梁原哪有時間理會他的逃跑,利劍直接朝前一指,冷聲喝道:“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