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環視一周之后,震聲說道:“今日對陣桓軍,明日一戰,只會更加兇險,因此,眾將務必打起十二分精神!明日再勝,其勢必衰!”
聽他這么說,眾將不由身子一震,齊齊抱拳道:“遵命!”
另一邊。
項戈敗退之后,已引兵退回聯軍大營,與任英匯合。
此次平原決戰,經點驗之后,桓軍折損兩萬人馬,這還是項戈見勢的早,否則,損失更加慘重。
此時中軍大帳內,三國將領齊聚,聽聞項戈兵敗的事情,任英頗感意外,忍不住說道:
“哦?以項將軍的軍事才能,加之桓軍之勇,竟未能戰勝秦軍?反而落敗?”
其實他這話,并沒有其他的意思,可聽在項戈耳朵里,卻無疑是有些刺耳的,更讓后者覺得這是一種變相的嘲諷。
項戈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不過卻忍著沒有說什么,可他能忍,桓軍副將卻忍不住了,不由辯解道:
“任帥有所不知,那秦軍根本就不是傳言中的那樣,其盔甲鮮明,軍械齊備,更兼強弓勁弩,軍容之矯健,非一般可比,其軍戰力,更是驍勇,在戰場上,其士卒作戰,更是不要命一樣,與敵同死!”
“而最可怕的,也是秦軍箭陣,其規模之大,覆蓋范圍之廣,射程之遠,已遠超列國!”
桓軍副將說完,未等其他人接話,韓州已是輕笑道:“你說了這么多,追根究底,無非就是在為你桓軍戰敗找一些理由罷了,敗了,就是敗了,何須諸多借口。”
“你!”桓將聞言,怒目而視,更是忍不住伸手一指韓州,準備說些什么。
可還沒等他開口,見其動作,韓州臉色已是拉了下來,寒聲喝道:“大膽!本帥豈是你能手指!還有沒有一點規矩!”
他說的沒錯,桓將聞言,自知失禮,不由咽了口唾沫,臉色有些難堪起來,又不得已的縮回了手。
可韓州如此訓斥桓將,又暗諷桓軍,項戈此時又豈能坐得住,他的臉色也拉了下來,盯著韓州冷冷的說道:
“我的人,本帥自會管教,用的著你來教訓我桓軍將領?”
“這……”一句話,又將韓州說的語塞。
要知道,他們三個,都是各自國內的名將,真要論起來,那身份都是差不多的,只不過是任英為聯軍統帥罷了。
此時,見帳內氣氛有些尷尬,任英也打了個哈哈,說道:“好了好了,兩位都不必再爭了,如此看來,我們是得重新審視一下秦軍的實力了。”
聽到這話,韓州道:“重新審視我沒有意見,不過話說回來,桓軍打不贏,原因多在于輕敵,秦軍又不是不可勝。”
項戈聞言,則是跟著輕笑了一聲,就勢說道:“韓將軍說的甚是有理,既如此,那就由楚軍再與秦軍一戰吧。”
“韓兄有何高見?”任英也跟著問道。
“恩……”韓州沉吟了一下,道:“既平原決戰不可勝,當與之陣戰。”
“哦?”任英眉頭一挑,實則他也是這么想的,只是沒有說出來,任由韓州去說罷了。
韓州則是解釋道:“陣戰極為考究統帥能力,我就不信,他秦軍之中,能有什么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