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大人說的沒錯。”蘇毅接道:“此陣就是**兵陣,非一般將領所能領會,許多人能列出來,但卻無法融會貫通,今觀楚軍陣型,可見韓州深諳此陣,但兵法,是死的,人,卻是活的。”
“哦?可有應敵之策?”蕭遠又問。
蘇毅聞言,想了想說道:“既韓州能布,我亦能破。”
未等蕭遠接話,一旁的許虎再次忍不住了,插嘴說道:“什么鳥破陣!主公,你給我一萬兄弟,我朝著楚軍迎頭殺去!必能大敗敵軍,將其殺的片甲不留。”
“那許將軍恐怕要有去無回了。”蘇毅笑呵呵說了一句,蕭遠亦是朝著許虎一瞪眼,繼而示意蘇毅接著說。
后者道:“韓州所布戰陣,一經接觸,整個陣型就會變動,繼而深陷重圍,被分割戰場。”
說著話,他又沉吟道:“以末將之見,我們……不如等正午過后,敵勢稍弱,再行破敵。”
聽到這話,蕭遠剛準備應聲,哪知許虎已是沒好氣的說道:“人家都叫囂半天了!指名道姓,辱罵主公!再不接戰,豈非讓人笑話!要我說,現在就戰!干嘛非要等到正午過后!”
說著話,他還看著蘇毅,故意說道:“蘇將軍剛才說韓州能布此陣,你亦能破?”
“這是自然。”蘇毅也好笑的看向了他,心說這猛將軍,還知道激將了呢。
果然,許虎聞言,那是直接一撇嘴道:“切!將軍說是如此,可依我看,是根本不識得此陣吧?有些怯敵怯戰吧。”
“呵呵,我說過,能識,自能破。”蘇毅依舊笑呵呵。
“那還等什么!趕緊破啊!”許虎又悶聲道。
蘇毅笑著搖了搖頭,看向了蕭遠。
“等正午。”蕭遠二話沒說,撂下一句話,直接轉身走了。
“唉!主公……”許虎還在后面喊著。
城外的楚將還在那里繼續叫嚷著,越罵越難聽,早已口干舌燥,喝了好幾次水了。
而見秦軍并不應戰,韓州也不著急,而是大手一揮,震聲喝道:“繼續叫陣!”
時間慢慢流逝,很快就到了正午時分。
此時山峪關議事大廳內,蘇毅正指著地上的一些石子,為蕭遠講解楚軍戰陣。
“主公請看。”他指了指擺成一圈的石子,說道:“韓州所布戰陣,看似有進無出,實則不然,而他的帥位,就是最大弱點。”
“此陣,不好進,也不好出,但若有一上將,率一支鐵騎,由東南方向,破陣而入,直插帥位,隨后由西北而出,此陣必亂!”
說著話,他將石子往某處地方一扔,繼續道:
“屆時,韓州陣法被破,將首尾不能相顧,主公趁此率主力大軍,開關殺出,必能大敗楚軍!”
“如此簡單而已?”一旁不明所以的許虎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不,聽起來簡單,可此戰,必須得是一員驍勇無敵的上將,而且這支騎兵,不能太多,只能三千人,人多了,會自亂陣腳。”蘇毅說道。
“那好!我去!”他話音一落,許虎就立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