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就得打到底!
拼也要拼下去!
半途而廢,秦國就完了!
可聽著蕭遠的話,滿朝大臣,悲聲更大,出列跪地之人,也越發多了。
“請大王三思——”
人們齊齊高呼,齊齊叩首。
見到這一幕,蕭遠瞪大了眼睛,繼而勃然大怒,于王案之前,指手喝道:
“你們這幫公卿大臣!想干什么!逼宮嗎!?”
他震聲怒喝,額前玉珠顫動,而隨著他的話聲,殿外禁軍侍衛亦是齊齊跑步而入。
“臣等不敢——”大臣們則是再次齊齊說道,可仍然都跪在那里。
這時候,聽聞逼宮一詞,侍衛開始由兩人一組,準備拽起地上的大臣就走。
蕭遠見狀,當即瞪目喝道:
“干什么!?都是我朝中大臣!怎可無禮!都退下!他們要跪!就讓他們跪在這里!”
“諾!”禁軍齊齊應了一聲,繼而施禮而退。
震喝之后,蕭遠則是氣勢洶洶的走下了王座,直接拂袖而去。
他是君王,執意如此,一眾大臣沒有辦法,可看著他的背影,卻仍舊都在那里大喊道:
“大王啊……”
可蕭遠不理,徑直離去。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人們才紛紛從地上站了起來,緊接著,就是搖頭嘆息。
大王已經走了,他們還留在這里,毫無意義,無奈之下,只能出宮散去。
人們三三兩兩,結伴走出大殿。
柳長卿微微搖了搖頭,接著見到劉玉之,慌忙走了過去,忍不住說道:“相國大人,你乃我國丞相,今日朝上,為何不發表言論,若相國諫言,形勢不至于此啊。”
劉玉之看了他一眼,亦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王意如此,且此時撤兵,確實有些問題啊。”
“這……”柳長卿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剛好上官文若也走了出來,他當即又道:“上官大人,平日大王,多納大人之言,今日如何沉默不語。”
“我能說什么?”上官文若反問。
“那……以下官之見,不如現在再去書房求見大王。”柳長卿又道。
“別。”上官文若直接說道:“柳大人,此去書房,毫無意義,非挨訓斥不可。”
“那,或可求見王妃娘娘,從中周旋,或許能使大王改變主意。”柳長卿試探性道。
現在秦國,沒有王后,秦王妃也只有兩個,那就是顧雪和鐘朵朵。
上官文若聞言,搖了搖頭,說道:“王妃娘娘雖與大王相愛,但你此去,一個不好,會害了王妃的。”
“可,可就這樣看著秦國滅亡?”柳長卿憂心的說道。
“柳大人何來此言。”上官文若道:“戰事至此,尚未有任何結論,目前的戰況,也只不過是一些表面現象,若一站到底,勝敗如何,還尤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