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遵命!一定不負殿下所托。”
“丁大人起來吧。”蕭遠丟下一句話之后,也直接走了。
“小人恭送殿下——”丁榮還跪在那里,屁股高撅。
顯然,這是一個十足的小人,但蕭遠現在是需要他的。
而大殿內,則是早已炸開了鍋。
情妃是第一個說話的,那是俏臉含煞,憤憤的說道:“秦王好生無禮!竟無視本宮!”
“好了好了愛妃,不要生氣了。”商睿在一旁和聲和氣的安慰著。
“哼!”情妃不滿的哼了一聲,可一想起秦王的模樣,她眼里又有了隱隱灼熱。
那是一個年輕英俊,雄才大略的君主。
這時候,另有大臣憤然說道:
“看看秦王那囂張的樣子!身穿王服,腰掛王劍,見到陛下,竟不行大禮,哪里有尊敬皇室!”
“什么營救圣駕,扶帝國之危,全都是冠冕堂皇的說辭!”
“秦王以秦軍武力,威懾皇室,說是將陛下請進了這秦王宮,實則,這整個王宮,都是他的人啊!”
“這可如何是好啊……”
蕭遠在的時候,他們噤若寒蟬,現在一走,卻是七嘴八舌,有的憤慨不已,有的不住嘆息。
反觀商睿,倒是沒覺得怎樣,在他以為,能逃離帝都,不被炎靈二王所殺,已經很不錯了。
現在有了秦王宮居住,每天秦王還給錦衣玉食,要什么都有,他實則,是并沒有多大反彈的,只是每次見到蕭遠,都抑制不住的緊張罷了。
現在聽大臣們這么說,商睿剛要開口,哪知丞相董華卻出列說道:
“陛下,秦王其心可誅,比炎靈更甚,不能再這樣下去,我等,必須得有所謀劃。”
聽到這話,商睿頓時就緊張了起來:“這,這……丞相啊,朕在這里,吃的好,住的好,就不要再惹秦王生氣了。”
“陛下啊!”董華急了,剛要再說什么,可轉念一想,又不對,現在敵我不分,前面就有一個丁榮,這大殿中,還不知有多少小人呢。
想到這里,他又施了一禮,道:“陛下所言極是,是臣多慮了。”
剛好,這時候丁榮也去而復返。
他一進來,可想而知,那滿朝大臣,是對著他紛紛冷哼出聲。
后者也不生氣,笑呵呵的說道:“諸位這是怎么了?”
“哼!骯臟小人!搖尾乞憐!為了討好秦王,竟不顧自己身份!置皇室何地!”
“真是羞與之為伍!”
人們紛紛出言嘲諷,丁榮聞言,先是轉了轉眼珠,接著仰面而笑,說道:“謬矣,謬矣,我不像爾等,只知道在這里怒罵,毫無作為!”
說著,他又撇嘴嘲諷道:“剛才秦王在的時候,怎么不見諸位出聲,現在倒好,都能說會道,憤憤不滿,真是可笑之極。”
“你!”
眾人大怒,可又被嗆得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