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拿著令牌翻看了一下,收入腰間道:“沒有這個,怎么進宣王宮。”
“哦……”她又小聲應了一句,顯然,給蕭遠自己的隨身令牌,她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散步之后,一行四人又在芳菲閣吃了晚飯,這才告別。
一下午,宣王的心情都是異樣的,多少次臉色紅紅。
直到離去,那情愫還縈繞心頭,更有著一抹不舍。
回去的路上,謝紅菱忍不住偷偷看了下她的臉色,壯著膽子道:“大王,您……”
“啊?”宣王像是又在想事。
謝紅菱動了動唇角:“那個,秦王殿下……”
“我……”宣王不知道說什么了,臉色又紅了,旋即稍稍低頭:“紅菱,我,我知道,可我……”
說到這里,她眼神也暗淡了下來。
謝紅菱明白她的意思,見狀正色說道:“大王,每個人都有追尋幸福的權利,君王也是人,憑什么就得放棄自己的感情。”
“我……”
“何況在微臣看來,大王您和秦王殿下,是這天下間最般配的人了。”
“別說了。”宣王慌忙打斷,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她無疑又內心痛苦了起來。
第二天上午。
宣王同往常一樣,勤政于早朝。
巍峨雄偉的宣王宮,座落在宣州中央。
宮門處,蕭遠一身黑色錦衣,腰系錦帶,玉簪束發,翩翩公子,正帶著許虎來到這里。
只是沒等兩人靠近,宮門禁軍已是冷喝出聲:
“王宮禁地,閑雜人等不得靠近!”
隨著喝聲,更有數名禁軍手持長戟,跑步前來,就要驅趕。
許虎見狀,下意識的伸手一按腰間劍柄,忙護住蕭遠。
蕭遠則是笑了笑,直接掏出了宣王的令牌,遞向一名小頭目道:“都不要緊張。”
后者狐疑接過,翻看之后,當即朝后擺了擺手,示意禁軍后退。
那是因為宣王昨日回來后有過交代,稱是有人可能會拿著自己的令牌入宮,見到不可阻攔。
這是宣王的隨身令牌,禁軍頭目哪敢怠慢,連忙雙手遞還,同時賠笑道:“恕在下眼拙,方才多有冒犯之處,公子見諒,請。”
禁軍并沒有任何錯,蕭遠笑笑,收好令牌邁步走了進去。
宣王宮很大,如果單靠步行,想逛遍這里的話,那可得不少時間。
秉承中原禮制思想,宮廷前朝后寢,左祖右社的建設規格,他自然知道朝議大殿在哪,現在的時間,也正是宣國朝政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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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宣王位于正上方的王座,身前置有王案。
依禮,朝堂之上,她必須身穿王服,頭戴王冕。
就一些政事進行討論之后,宣王拿起王案上的一卷竹簡舉了舉,道:“一直以來,我們的吏治問題,都沒有得到解決。”
“不知眾卿是否還記得,當初秦國的官糧換竊案,此案之大,牽連之廣,多達數千人,追根究底,還在于空印公文交接,讓許多貪腐之輩有機可乘。”
“秦王在察覺弊端后,立改公文制度,詔令從此以后,所有官員的公文交接,必須有官員親筆簽名,且官印必須蓋在簽名上才能有效,兩者缺一不可。”
“本王以為,這是個值得借鑒的事情,宣國的官員體系雖然不同秦國,但我們也不能閉門造車,有利于社稷之事,當學則學,在此事上,宣國也盡快擬定新的公文制度,以免出現秦國那樣的空印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