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伍彪被放了之后,那是第一時間跑到了孫起那里。
此時此刻,他可謂滿身傷痕,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將軍啊,那都衛營,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啊,小人僅過了一遍,這小命都差點丟在那里啊……”
他跑來哭訴,無非就是想多要一些獎賞罷了。
孫起那么聰明的人,又豈能不明白,當即掏出一個小布包,扔在了伍彪面前:“這些是你應得的,先下去吧,好好養傷。”
看著面前的布包,伍彪連忙拿起,本以為,會是一包碎銀,可打開一看,沒想到金光閃閃,他也當即兩眼放光,身上也不疼了,連連叩首道:“多謝將軍,多謝將軍,以后還有用得著小人的地方,將軍盡管吩咐。”
孫起擺擺手,以一包金子為代價,借都衛營之手,鏟除了自己的仇人,當然是很劃算的。
“是,是,小人告退。”伍彪則是點頭哈腰,美滋滋,屁顛屁顛的跑了。
等其走后,秀娘也端茶走了進來,仍舊有些擔憂:“夫君,此事說大會變的極大,不會牽連到你吧。”
“夫人放心,如果有所牽連,伍彪就不會回來了,且梁原不是傻子,他同樣明白君意。”孫起道。
與此同時,賈攸府。
徐榮能走到今天,與賈攸有著莫大的關系,因此,他與后者的私交甚好,經常會來討教一些問題。
今天閑來無事,他又跑來蹭一頓茶喝,期間說道:“聽說項戈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大王,你說,他這是不是有病啊?”
“呵呵。”賈攸笑了:“本來刀口就在脖頸旁邊,他還拼命往上撞,怪得了誰。”
說著,他又端起茶杯,岔開話題道:“這茶可是我最近托朋友從云山那邊帶來的,嘗嘗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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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榮聞言抿了一口,樂道:“嗨,這也不怎么樣嘛,對了先生,我最近準備拜訪一下竇建章,你覺得可行嗎?”
“你是有事求他嗎?”賈攸反問。
“倒也沒事,只是覺得吧,這宣系的權利挺大的,竇建章又和上官大人政見不和,咱不也是聽說,這官場之上,要左右逢源、游刃有余嘛,想著都處好關系,誰也不得罪。”徐榮道。
“你得罪誰了?你本來誰都沒得罪,何必多此一舉。”賈攸不滿道:“什么宣系不宣系的,你聽誰說的?”
“這,大家私下里不都是這么說的嗎。”徐榮一愣。
賈攸被他氣笑了:“你管別人怎么說,做好你自己的事,要知道,福禍無門,唯人自召。”
說著,他又道:“我聽說,你最近與許多大臣來往密切,廣結人脈,甚至揚言,整個官場,都有自己的朋友?”
“這,廣交善緣,不是好事嗎?萬一有什么差錯,也能幫幫忙嘛。”徐榮道。
“那你離死也不遠了。”賈攸聲音一冷。
“這,這是何意?敢請先生解惑。”徐榮不解。
賈攸話鋒一轉道:“在你們軍部,地位最高的是誰?”
徐榮先是愣了愣,接著道:“除了大王,當屬蘇帥。”
“蘇毅為秦帥,劉相乃文官之首,那你可曾見過,蘇毅有經常與劉相來往?”
“這……”
“我只是給你舉個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