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呢?”蕭遠又沉聲問道。
“臣等謹遵王令——”眾將齊齊說道。
“好!”蕭遠又看向了一名大臣,道:“在除軍事課程之外,學院的其他學科,就由董大人負責。”
“微臣領命。”董舒拱手彎腰。
一眾將領聞言,也都下意識看向了董舒。
今天這場朝議,主要是確定了軍事學院的第一批學員,從蕭遠調董舒過去可以看出來,這不僅要對將領們進行軍事作戰的培養,還牽扯到了學識問題。
等下朝之后,眾臣跟往常一樣,三三兩兩出得王宮。
一眾將領自然也是聚在了一起,議論紛紛。
有人說道:“這個負責教學的董大人,什么來頭啊?”
“董舒你都不知道?章臺閣大學士,聽說是當初宣國數一數二的大才子呢。”
“喲!這可不得了啊……”
“嗨,又是個酸臭文人,保準會給你搞什么詩書禮儀那一套……”
“哈哈!老陳啊,大王這也是為了你好啊,讓你多讀點書……”
“去你的!斗大字不識的家伙,還有臉說我了?”
“哎哎,都別扯淡了,說正經的。”另有人正色說道:“這一次,可不是開玩笑的,還不知道能不能過呢,這要是一個不好,說不定要影響前途啊……”
聽到這話,有人嘆了口氣道:“唉,要咱打仗,咱沒話說啊,大王一聲令下,說打哪里,咱第一個提刀光著膀子上!可這讀書識字,實在是難啊……”
第二天,秦州軍事學院。
這座學院占地很大,大門處,兩邊有軍士站崗。
不多時,一眾將領三五成群的來到了這里。
昨日因是入宮朝拜,所以必須身穿朝服,今天放眼看去,可就是清一色的盔甲了。
眾將著軍裝,腰掛戰劍,有說有笑,可剛要進門,卻被門口侍衛攔了下來。
“將軍。”侍衛先是抱拳施了一禮,接著一本正經道:“請出示軍牌。”
這是正常程序,金業是走在最前的,聞言掏出自己的軍牌表明了身份,便要邁步入內。
可侍衛卻再次攔住了他:“還請將軍解劍。”
“什么!?”聽到這話,金業不樂意了,當場瞪著眼睛道:“老子跟隨大王,征戰多年,沙場之上,穿這一身盔甲,就沒解過劍,這不是讓老子放下武器投降嗎!”
“將軍曲解。”侍衛解釋道:“這只是軍事學院的規矩,戰劍會由我們先行保管,將軍隨時可取。”
“放你的狗屁!起開!”金業哪里會聽,當場一揚手掌,將侍衛推的后退幾步。
他乃拼殺多年的將領,一掌之下,軍兵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且面對一名將軍,也不敢忤逆,只能是連忙又湊了上來,急聲說道:“將軍,您這樣做,大家都會受到處罰的。”
“哎?我說你小子!”金業來勁了,說著還一副擼袖子的架勢。
軍兵一縮脖。
后面的其他將領見狀,則是連忙拉住了他,七嘴八舌道:“哎呀老金,算了算了,規矩不能壞啊,再鬧下去,小心傳到大王那里,咱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啊……”
“是啊老金……”
聽著眾人相勸,金業也轉了轉眼珠,借坡下驢,取下腰間戰劍,扔到軍兵懷里:“這把戰劍,在戰場上可砍殺了不少敵人,給我好好保管!”
“是!”軍兵腰桿一直,身子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