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擺擺手,直接走了。
離開這里后,去往郡府的路上,他還忍不住贊道:“此女甚美,奈何他人之妻,不可瀆也。”
賈攸笑呵呵的接到:“剛才,臣見那民居之中,只有女子一人,院中晾衣架上,也無男子衣物,屋中更沒有任何耕具,那就說明,她的丈夫恐怕早就不在了,另外,其知書達理,必定出身大戶人家。”
“哈哈,還是賈大人觀察細微。”蕭遠爽朗一笑。
他只是隨口一說,可身后的徐榮卻是轉了轉眼珠,又悄悄折返了回去。
抵達郡府,林初也快步迎了過來,抱拳彎腰道:“大王,府內一切都已清理妥當,不過德陽郡守卷走了不少府庫金銀。另外,也未曾尋到吳軍上將向陌。”
德陽郡守會提前跑路,這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倒是對向陌,蕭遠樂道:“這個吳軍上將,數次棄主帥而逃,已經不足為奇了。”
說著話,他又道:“馬上著人貼出安民告示。另外,傳令下去,拿出軍中儲藏的酒肉,分于將士,讓他們好吃好喝。”
“諾。”林初領命而去。
打過了長江,攻克德陽,自然要嘉獎有功之將士,當天晚上,蕭遠也在郡府大廳宴請了眾將。
席上,人們分列兩邊,身前各置一案,不多時,徐榮請示,是否可以歌舞助興。
蕭遠也沒多想,便點頭同意了。
也不知道徐榮從哪安排了一些歌姬,領頭的女子,一身紅裙,懷抱琵琶,古典美人,款款施禮后,美目流轉,偷偷看了看蕭遠,又連忙微低腦袋。
見到她,蕭遠明顯有些詫異,因為這女子,正是前番借水之人。
稍稍愣神后,蕭遠也狐疑的看了眼徐榮。
后者連忙上前,躬身低語道:“稟大王,此女,微臣已查清底細,夫家亡故多年,如今獨身一人,清清白白。”
蕭遠一擺手,示意他退下,并沒有就此再多說什么。
隨后,一曲春江花月夜,江南女子溫婉,她的才藝非常不錯,無疑又為她平添了幾分,歌舞之下,眾將也開始推杯換盞。
這場酒宴,氣氛還是相當不錯的,等散場之后,人們相繼告退,出得郡府,賈攸也尋到了徐榮,直接說道:“自作聰明。”
后者聞言,連忙堆笑:“先生哪里話,我見大王甚悅啊。”
“哼。”賈攸冷笑了笑,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作為臣子,不要胡亂妄測君意,以免弄巧成拙。”
“是,在下謹記。”徐榮雖然很聽賈攸的,但這一次,卻是認為自己暗中的安排,無疑是討好了君上。
廳中,那女子還懷抱琵琶,于下手邊。
蕭遠可不是什么虛偽之人,再次將她認真打量后,幽幽說道:“夫人花容月貌,氣質出塵,不知,是否愿意與孤共飲。”
女子聞言,俏臉紅紅,低下眼眸,輕聲說道:“妾身,愿意服侍大王。”
“請,夫人近前。”
“是。”
她放下琵琶,款款施了一禮,于蕭遠身邊跪坐,開始為他斟酒。
夜晚。
女子臉色緋紅,緊咬下唇,似是不敢發出聲音,痛苦般強忍著。
可是很快,她就再忍不住了,婉轉之聲頓起,越來越媚人,美目迷離……
若單論身體之歡愉,少婦美妙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