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王說的極是,說的極是。”鄭培傻乎乎的賠笑。
“什么說的極是!”沐憐影羞怒不已。
“啊?娘娘,這,微臣多嘴,微臣多嘴……”這時候的鄭培,心里只有一個想法,你們兩口子鬧矛盾,我這一接話,里外不是人啊。
走了一會兒,令人找的馬車也趕了過來。
沐憐影的身子還沒有完全恢復,虛弱之下,是走不了多久的,蕭遠自然強行將她弄上了馬車,兩人同坐一輛。
車內,蕭遠一直盯著她,毫不顧忌自己暖暖的眼神。
這自帶仙氣的冰美人,這一刻似是緊張兮兮。
她坐在他對面,微低著腦袋,擺弄著手中玉笛,一副不去抬頭看他的樣子。
蕭遠一樂,看了看她手中的玉笛,打開話題道:“憐影,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這稱呼有些親昵,沐憐影還是沒有抬頭,直接否認道:“我不記得了。”
她還是那樣冷,可情愫已起,就似湖中漣漪。
“哦?是嗎?”蕭遠笑了,笑著說道:“看來,是我一廂情愿了。”
說著,他還裝模作樣的感嘆道:“唉,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
沐憐影終于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上次一別,我時常想起那一身白衣似雪,可又不敢有過多動作,怕她心里討厭,這相思之情呀,奈何別人根本就不記得你。”蕭遠繼續撩著。
“你胡說什么呢。”沐憐影瞪了他一眼,“堂堂秦王,卻如此輕浮。”
“這怎么能是輕浮呢!”蕭遠不樂意了,“這是在向心愛的姑娘訴說情話。”
“你!無賴!”沐憐影深覺拿他沒有辦法,只能是臉一紅,不去理他,可卻擋不住自己的心跳。
當天晚上,北嶺郡府。
自然是由鄭培設宴,盛情款待。
蕭遠位于正上方的主位,下面兩側,則是楊昭許虎和一些官員作陪。
婢女端上酒菜的期間,鄭培也試探性問道:“大王,王妃娘娘她……”
“啊,不用管她,她心情不好,還在鬧小脾氣呢,女人嘛,就是那樣,過兩天就好了。”蕭遠隨口說道:“你令人送些酒菜過去就是了。”
“是,是。”鄭培應了一聲,自是吩咐婢女。
不多時,酒菜上齊,蕭遠亦端起了酒杯,先是與眾人喝了一杯,接著看向鄭培道:“鄭大人啊,上次移民之事,已經穩定了嗎?”
“回大王。”鄭培連忙放下了酒杯:“上次遷民,為楚軍近八萬青壯,抵達北嶺后,微臣著令官府,對其一一落戶,分于部分耕田,時至今日,他們大多已去書信,接來了自己的父母妻兒,人口,亦由八萬,增至三十六萬四千五百余人。”
“現今,北嶺郡下轄各縣鄉,總計人口,約為一百二十萬左右。”
“恩。”蕭遠點了點頭,對這個結果,還是比較滿意的,八萬青壯,他們有的一家四口,有的一家五六口,安定下來后,自然會接妻兒老小,一家團聚。
現在北嶺的人口,已不再凋零,田畝情況,也得到大大改善,照此發展,可有望成為秦州以北的第一大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