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謝謝你。”謝紅菱禮貌說了一句,深吸口氣,只得暫時作罷,趕忙又返回了酒樓,扶著公子哥坐下,關切的問道:“你怎么樣?”
“姐,那家伙是誰啊,有病吧?我這才剛來秦州,也沒得罪他啊……”公子哥郁悶到了極點。
女人的心思,總是要細膩一些的,或許是察覺了許虎為什么會這樣,謝紅菱臉色又是一紅,聲音放緩道:“你沒事就好,你放心,這件事,姐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半個時辰后。
上官文若家。
許虎正在悶悶喝酒。
見他這般模樣,上官文若不由打趣道:“你今日造訪,就是來騙我酒喝的?”
兩人一個是軍中謀士,一個是大將,跟隨蕭遠征戰多年,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之間情誼也不用多說。
“小氣。”許虎嘟囔了一句,又喝了一杯悶酒,接著,將事情傾訴了一遍。
說完之后,他也是唉聲嘆氣道:“你說這可怎么辦,謝紅菱那婆娘,脾氣大的很,今天不小心把他弟弟揍了,她不得跟我沒完啊。”
“我現在,都有點不敢回去了,那婆娘肯定已經找上門算賬了……”
聽到這里,上官文若那是再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著問道:“那你說,你干嘛要打人家弟弟?”
“我。”許虎郁悶了一下,“我不知道。”
“我看,你是以為人家在談情說愛對吧?”上官文若直接點破。
許虎老臉一紅,也沒反駁。
“有意思。”上官文若笑意不減,想了想道:“以我看啊,這件事,并沒有什么壞處,說不定還是件好事呢。”
“什么好事!就謝紅菱那脾氣,豈會依我。”許虎現在別提有多后悔了。
“哈哈。”上官文若又樂了,“要不,咱們打個賭?”
“什么意思?”許虎不解。
“你就等著瞧好了。”上官文若笑吟吟,并不明說。
“跟你們文人說話,真沒勁,早知道,我就去找老彭喝酒了。”許虎悶悶不樂。
第二天。
謝紅菱是一狀直接告到了陸云煙那里。
她和陸云煙,就和閨蜜差不多,關系好著呢。
王后寢宮內,聽完她所說,陸云煙先是美眸微動,接著道:“許虎如此行為,看似奇怪,實則,怕是吃醋了吧?”
“啊?”謝紅菱一愣,隨之而來的,就是臉色大紅。
陸云煙何等聰慧,握著她的手,兩人坐在一起,溫和笑道:“你自己沒察覺嗎?”
“我……”謝紅菱俏臉已經變得紅撲撲了,對許虎莫名其妙的行為,她當然有所感覺,現在心跳也更快了。
緊張之下,卻是說道:“他,他就跟著傻子一樣,還打了我弟弟,請娘娘為我作主,好生整治他。”
“好。”陸云煙又抿嘴笑了笑,安撫道:“你放心,這件事定跟虎侯沒完,大王也護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