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黃祖自責的抬了抬手,“諸位都下去吧,各部修整,嚴加守備,謹防秦軍襲營。”
“是!”眾將紛紛一抱拳。
這次戰敗,不僅是兵力的折損,更對士氣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決戰失利,黃祖也再不敢輕易出擊了,而是據寨而守,依營盤地利,準備先在這里拖住蘇毅,再另謀他策。
可他不想打,蘇毅自然是要求戰的。
決戰剛過沒兩天,秦軍就已經開始兵臨營前,多番挑釁。
這一天,和往常一樣,彭雙帶著大批士卒,于靈軍營寨前,揚刀叫陣。
他騎著戰馬,在營前來回踏動,左手握韁繩,右手長刀,不斷喊喝。
“爾等靈軍,盡皆鼠輩!”
“可敢出來一戰!”
“若不敢戰,就趁早俯首乞降!”
“蘇帥說了,只要你們肯獻上黃祖的首級,或可活命!”
“否則,大軍一到,悔之晚矣!”
他的叫喊,傳到靈軍那邊,寨墻上,士卒們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他,殷典則是惱羞成怒,一指下面道:“黃帥!你看那彭雙!實在狂妄至極!”
“呵呵,還要取我首級呢。”黃祖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說道:“隨他去吧。”
“可這!”殷典氣的不行,哪能忍受。
寨門外,彭雙還在大聲叫喊著:
“殷典匹夫!”
“只會潛身縮首,藏于陰溝暗角!”
“可敢出來一戰!”
“看吾取爾首級!”
聽到這里,殷典那是再也忍不住了,憤恨一抱拳,怒聲說道:“黃帥!彭雙可恨!末將請命出戰!”
“行了。”黃祖依舊不溫不火,擺擺手道:“讓他罵吧,罵一罵,又不會死。”
“可是黃帥!”殷典憤憤難平。
黃祖看了他一眼,正色說道:“此乃蘇毅誘戰之計,現在我軍,銳氣被挫,還不宜與秦軍交戰,再等一等吧,會有破敵機會的。”
“哎!人家都罵到跟前了,還等!”殷典忍不住狠狠一砸身前箭垛。
秦軍都叫戰好幾天了,可黃祖就是不理,高掛‘免戰牌’,龜縮不出。
眼見聲聲大喊,無法激怒對方,彭雙早已喊得口干舌燥了,接過軍士遞來的水袋,拔掉塞子,咕嚕嚕喝了幾口,一抹嘴角道:“你們接著叫陣,我先歇一歇。”
隨后,開始輪到秦軍士卒叫罵,那是什么難聽罵什么,可整整一天下來,靈軍依舊避而不戰。
搞到最后,一名千夫長也是無可奈何道:“將軍,這靈軍的臉皮,簡直比城墻還厚,根本無用啊。”
“沒辦法啊。”彭雙同樣無奈道:“都歇一歇吧,明天再說。”
這一次,引戰依舊無果,回去之后,彭雙自是找到了蘇毅,開門見山道:“蘇帥,數次叫戰,靈軍根本無動于衷,叫我說,不如直接強攻。”
“不妥啊。”蘇毅還在研究著地形:“黃祖的營盤,依仗有利地勢,若展開強攻,恐傷亡慘重,我們,還得想一個辦法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