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海市晴川高中開學第一天,一名學生身穿一身制服低著腦袋向學校走來,雖然已經是新的一年,但是這名學生似乎心情很不好。
“方一飛!”身后幾名死黨喊他的名字。
“方一飛怎么了?還在為暑假的事情悶悶不樂么?”
“誒……”方一飛長嘆一口氣,心里郁悶到了極點。
暑假的時候,作為新海市代表的富春中學初中部參加了省里組織的全國青少年搏擊大賽,一路遙遙領先,技壓群雄,在最后一場,方一飛對陣最后的對手時,因為對方語言攻擊,導致方一飛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一擊重擊將對方打暈因而失去了參賽資格,賽后教練直接將其除名。
“你這樣的行事風格哪里還像各搏擊選手,分明就是混混一般,我看你不要在侮辱這項傳統的運動了!”教練理也不理的將大門關上了,任憑方一飛如何請求都無濟于事。
之后這件事情被媒體曝光,教練的這種行為成為了全省的反面典型,在輿論壓力下富春中學最終放棄了代表省參加全國大賽的機會,而方一飛也沒有機會再回到搏擊社團,于是就這樣升上了高中。
“說起來那個田教練也真是過分呀,就因為一飛是孤兒就可以這么欺負他么?”一邊的死黨之一古云一拍著方一飛的肩膀說到。
“要我說,僅僅是剝奪田教練的執教資格真是便宜他了,那種人渣,就應該驅逐出新海市!”另一名死黨項云杉拍著他的肩膀說到。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來到了學校,學校門口,學生會的成員們照例要檢查入校生的著裝是否得體,雖然方一飛自小學時代就是一直是問題學生,但是在著裝方面還是遵守學校的相關制度,畢竟他也僅僅是脾氣有些暴躁,本質上并不是壞孩子,這也就是無論什么時候,身邊總會有一群死黨圍在他身邊。
死黨之一的古云一,跟方一飛一樣,也是孤兒,是從市福利院一起玩大的骨灰級死黨,與方一飛從小學時代起就是同班,一直跟到高中,平時形影不離,如同親兄弟一般。
項云杉,方一飛和古云一小學時代的好友兼同班同學,之后到初中三人都是同班同學,連考試的分數及答案都是一樣的。
姬梁庸,三人初中時代的好友,自認識他之后,三人考試的分數終于上了及格線,他也是這些人當中學習成績尚可的學生,平時帶著一副眼鏡,看上去似乎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實際上不是,當他摘下眼鏡的時候,頃刻間就變成了和這幾個人一樣的家伙,四人在初中時期就成了學校里著名的問題學生,經常無故曠課、遲到、早退。
在分班的時候,這四個人十分有緣的又再一次分在了一起,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入學考試的時候成績是一樣的,總分全都是420分,七門功課全部得60分……
“好誒!又能在一起了……”四個人傻笑著。
中午放學的時候,四個人圍坐在一起,吃著午飯,談論著上學第一天的感想,四個人對新學校第一個感想就是晴川中學的女生明顯比男生多了幾倍,從班上的男女比例就可以看出來。
“說起來晴川中學以前是一所女校,后來因為少子問題不得不改為男女同校!”姬梁庸顯然是做好了功課。
“想不到你知道的還真多,這也就能明白你當初為什么一定要堅持拉著我們三個考這所學校的原因了么?”一邊的古云一壞笑著問到。
“哦!我想你們一定是誤會了,我拉著你們考這所學校的原因是這里離我們住的地方比較近!”
“切……心口不一!”其他三名死黨立刻拆臺的口氣說到。
“這有什么?你們為什么不相信……”姬梁庸爭辯到,但是無論怎么說,他們三個人確實不相信。
“方一飛!一年級的方一飛在不在?”忽然間一名彪形大漢站在教室門口大聲的喊著。
四個人扭過身看去,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曾經在富春中學經常找茬的大學長南宮。
“是南學長,好久不見……”四個人立刻站起來做好了準備。
“這么久不見了,南學長似乎是忘了以前的日子?”方一飛問到。
“呵呵呵,小子們,我今天來這不是來找茬的,晴川中學搏擊社團讓我過來請方一飛去一趟!”南宮說到。
“哦?搏擊社團?”
“不錯,搏擊社團,我也是這個社團的成員,今天早晨無意間看到了方一飛的名字,這家伙實力出眾,我想有必要來到我們社團,說實話,你很有實力!”南宮看著方一飛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