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0日早,上城區,聯邦綜合醫院外的某餐廳包廂內。
“你想知道什么?”劉守聲音顫抖地看著對面的女人,他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找到他,明明他和這個女人并沒有多大的交集,對方為什么會找上他!
“我想知道什么嗎?”女人將臉上的太陽眼鏡緩緩摘下,露出了一雙魅惑的眼睛。
“劉守先生,你可能理解錯我的意思了。”女人鮮艷無比的唇色勾起一抹笑容,“我今天到這里來,并不是為了問你為什么要將馬向東推下樓的。”
“你說你不是為了這事來的?溫娜!你真當我是傻瓜嗎?如果你真的沒有什么母的,那你發給我的那些話是怎么回事?又為什么要將我約出來?”劉守聲嘶力竭地吼道,“如果不是勒索,又會是什么?”
“你不要以為你可以用這件事情勒索我!金子安是怎么變成焦炭的,想必你比我還要清楚!”
“呵呵,是啊!金子安的確是我殺的沒有錯,我甚至沒有動過一根手指頭。你想知道我是怎樣將他殺死的嗎?”溫娜詭異地笑著,“我可以將我殺人的手法完完整整的告訴你哦!”
“當時,我和金子安被那個叫做葉語菲的丫頭安排到第四樓搜索,其實安排成任何一層都沒有關系,因為我的計劃只要是我和金子安呆在一起就可以了。”
“因為我殺人的方式一直就藏在我的褲兜里。”溫娜漫不經心地提及,仿佛殺死一個人對她來說微不足道一般。
“你應該知道的吧,這個七層的酒店里已經被改造安裝了很多的機關,其中有很多都是為了驚嚇別人而設置的,因為這本就是一個名義上的驚嚇聚會,不是嗎?”
“只不過被人為的換成了致命的機關而已。”溫娜微笑著說道,“吊桶里的水變成了濃硫酸,機關牽動的箭矢由無頭的變成了尖頭的,滕芷卉和車明旭這兩個人不就是這么死的嗎?”
“我也就是利用了一個小小的機關,他就這么死了。”
“什么機關?”劉守忍不住問道。
“一個事先就已經通了高強度電流的開關,只要他去接觸那個開關,就會引發觸電。”溫娜耐心地解答。
“那你又有什么樣的辦法讓金子安去觸碰那個什么開關呢!”劉守立馬聽出了這個殺人手法的關鍵。
“是啊!所以才需要那樣的一個特殊環境,恐怖聚會!”
“我們在四樓的探索很快就遭受到了一些小機關的驚嚇,什么突然奏響的八音盒,什么從天花板上掉下的可怕玩偶。作為一個恐怖聚會,這些自然是很正常的玩意兒。因此,當我拿出那張事先打印好的血字字條時,金子安一點也沒有懷疑。”
“那張字條讓人前往七樓頂層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然后打開房門,里面就會有一條線索。”溫娜談及此處,嘴角的笑意加深。
“所以你說的那個通電的開關就是七樓頂層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的金屬門把手!或許,那原本是一個通微小電流的門把手來嚇嚇聚會者,但是卻被你......改裝成了足以致死的機關!不對,你還有同伙!”劉守作為聯邦科技大學的高才生,自然不是什么蠢貨,很快就明白了溫娜的原因。
“是啊!我還有同伙,其中的一位不就被你殺掉了嗎?”溫娜卻無悲無喜,仿佛看開了一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