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這個最艱難地時候,父親卻并沒有放棄,他找了一名律師,想要在聯邦法院給自己維權,不僅是因為他認為天價的賠償不合理,還想要給那些隨意傾翻他**,對他店面和車子打砸的人加以懲罰。
沒有人看好這一場官司,父親也只找到了一名聯邦三流院校畢業的律師愿意出面打官司,那名律師曾信誓旦旦地說,自己一定會幫助父親打贏這場官司的。
理想很豐滿,但現實很骨感。
官司一敗涂地,那名律師很抱歉地和父親道歉,說自己的實力不足,準備的材料和說辭都在對方的預料之中。
父親,并沒有怪那名律師,相反他十分感激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夠愿意相信他的話,并這樣不求回報地幫助他。
......
7月20日早,上城區聯邦綜合醫院外的某家餐廳。
劉守聽著對面這個女人的講述,忍不住問道:“再然后呢?”
“再然后?”溫娜緩緩扭過頭,語氣冰冷地說道,“再然后,我的父親上吊自殺了,并留給了我一封信,或者說一封遺書。”
“雖然你的故事很悲慘,但我還是沒有搞清楚,這和你的復仇有什么關系。你的復仇不應該是對著那個叫做徐真的嗎?”劉守疑惑道,“還有,我曾經看到過他爬山墜崖的新聞了,該不會是......”
“沒錯,那也是我殺的,我費盡心思隱姓埋名混進了有他在的爬山小組,然后成功殺死了他。”溫娜輕描淡寫地說道,“有時候,我也在想若是這個事情真這么簡單就好了。”
“但是,當我覺得自己和父親的遭遇已經夠悲慘的時候,我又發現了新的事情。”
“新的事情?”
“沒錯,那時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做更深沉的絕望。”溫娜看著對面的劉守,深深吐出了一口氣,“故事這才剛剛開始......”
“難道你還沒有注意到嗎?我故事中的每一個人名,都不是簡簡單單的。”溫娜意味深長地提醒道。
劉守坐在對面,回想著她訴說的故事,仿佛一道閃電劃過腦海,他面色一僵。
“徐真骨裂之后,前往上城區聯邦綜合醫院,被一名姓劉的醫生治療......”
“新聞被當時還是小電視臺的TVB的某個節目給報道......”
“雇傭了一名聯邦三流法律學院的律師給予辯護......”
這三個人,不會是他想到的那三個吧!
他的父親劉仁溫,金子安的父親金尚恩......以及韓越的父親韓昱清!
想到這里,劉守整個人癱在了椅子上,久久不能動彈。
這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