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的，老子直接讓你看題學知識就完全學不進去！真遇到麻煩了就學進去啦？”
楊哲好氣又好笑。
兩個多小時后。
網絡攻擊逐漸消失。
咕咕又堅持了一會兒，才緩緩收起光幕，變回光點。
只是現在的咕咕比之前要明亮的多，光彩鮮明。
楊哲試圖用手捉它。
依然無法碰觸到，可咕咕能夠感應到他的捉拿，輕輕一飄，貼在了他手心。
沒有重量，沒有觸感，但是咕咕卻很自然地靠著手。
咕咕的意識中傳達出一種正面的情緒，大概是高興。
“唉，你這小家伙。”
楊哲無奈。
咕咕是有自我意識的，會自己行動。楊哲在干大事之前都會用意識控制著它不讓它亂跑，今天居然一不小心，讓它一個小家伙沖過去救火。
差點死了。
但是，好像也成長了，變得更加聰明，復雜，強大。
不，與其說是咕咕自行成長，不如說是蘑菇們造就了咕咕。
就在咕咕為了保護蘑菇們即將消失的那一刻，蘑菇們集體貢獻出了算力，將咕咕一下子填充了回去。
或許，還產生了某種未知的東西？
楊哲只是猜測到可能有什么特殊的玩意發生了作用，只是他感應不到，否則，之前算力大把，為何不見咕咕成長？
未來知力上升了不知道能不能發現這種未知東西。
當時咕咕的數據量飛速上升，自身變得越來越復雜，能夠延展出來的光幕也變得大了許多。
它的第一次誕生，只有十幾萬蘑菇支持。
現在，卻是有差不多20億蘑菇。
看著蘑菇們與咕咕之間的彩光絲線，楊哲一愣。
“怎么越來越像守護神這類玩意了。”
真實的世界里，人類也會造神，只是，他們造出來的只是集體無意識，只存在于意識、夢境、文藝作品、神話之中，并不會真的降臨于世。
但在魔幻背景的游戲里，民眾的祈禱會形成信仰，信仰能令他們崇拜的神靈變得強大，同時，神靈也會呼應他們的請求，庇護他們。
楊哲能確定的是，咕咕肯定是因為蘑菇而誕生的，它就相當于蘑菇的守護神。
“可是蘑菇們又不會思考啊！哪來的崇拜和信仰。”
他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看了眼光幕面板：
【經驗】點
楊哲決定先處理極客那邊的事情，他用暗網軟件發出消息：“怎么不攻擊了？這就不行了嗎？軟件謎題搞不定，至今都缺9個。如果這都不行的話，趁早再換更強的人來吧。”
……
暗網軟件討論組中。
一個特殊的十星級賬號陡然主動加入了討論組。
“站長你來了！”
幾位9星極客紛紛問好。
十星：“你們和黃泉的對話，我通過暗網軟件的后臺都看到了，這人確實不一般，他的暗網賬號注冊的時候就已經對我的后門手段進行了預防，我這里沒有獲取到一絲一毫他那邊的信息。”
“而且你們的整個攻防過程我都看在眼里，對面的防御一開始幾近于無，后面卻又突然變強，到最后簡直天衣無縫。”
站長這么一說，眾人都覺得棘手起來。
暗網軟件是站長親手設計制作，以站長的實力，根本沒有極客可以破解。
沒想到，居然在這位神秘莫測的黃泉這里達成了？
站長對整個攻防過程的評價也讓他們驚訝。
他們知道自己的攻擊完全沒有生效，卻沒想到對方的技術能得到站長如此高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