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的修為只有后天小成級別,比起金毛獅王謝遜自是遠遠不如,就算跟崆峒五老相比,也稍遜一疇。不過,我所修練的金鐘罩有強健臟腑的功效,臟腑強度還要勝過‘崆峒五老’和‘金毛獅王’。”
“‘崆峒五老’和‘金毛獅王’能練,我自然也能練。大不了等內力大成,再慢慢調養就是。”
沈望心中暗暗想到,一門威力無窮的拳法擺在眼前,如果放著不練,那簡直是一種煎熬。
“得益于【技能卡】的作用,七傷拳的第一式‘損心訣’已經直接練成,拳法中帶著一股‘損心’的勁力,效果應該和《九陰真經》里的‘摧心掌’差不多。一拳下去能把人的心臟打成七八瓣,想想都帶勁。”
沈望摧動真氣,“嘭”地一拳打出,拳勁透體而出,直達三尺之外。
只聽“砰”的一聲。
桌上的茶壺驟然炸開,茶水四濺。
茶壺支離破碎,變成十幾塊瓷片散落在桌面上。
中午。
范閑并沒有在家,問了一下才知道,他去靖王府參加詩會了。
靖王世子李宏成是個文雅人,隔三岔五就會組織一場詩會,邀請京都的才子佳人到府上賦詩作畫。
“范閑不是附庸風雅、沽名釣譽之人,怎么還是跑去參加他的詩會了?”沈望有些奇怪。
本來,范閑參加世子的詩會是為了尋找雞腿姑娘,但是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雞腿姑娘的身份,再跑去參加詩會,就有些奇怪了。
下午。
范閑一臉春風蕩漾地回了到府內。
“范兄,你這是中彩票了嗎,怎么樂成這樣?”沈望道。
“我見到宛兒了。她果然跟我想的一樣,溫婉賢淑,善良大方……”范閑如愿以償地見到了林宛兒,心情無比美好,嘴巴都快咧到耳朵邊上了。
“哦……原來如此!”
沈望頓時恍然大悟。“我說你怎么跑去參加那個無聊的詩會,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就在這時,后院傳來一道“哎呀”的慘叫聲。
沈望和范閑聽到聲音后立即向后院跑去,然后便看到一個狼狽的身影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向涼亭子走去。
“老王?你這是……”范閑一眼便認出了來者,眉頭不由一挑。
“嘿,走正門太麻煩了,還得受人盤問。大人吶,我剛才進來的時候,一下踩了一堆的缸,害得我摔了一跤。下回您這些缸能不能挪挪地方……”王啟年抱怨道。
“少跟我廢話,答應我辦的事呢?”范閑不耐煩地道。
“您尋的文卷,我給您送來了……”
王啟年從衣袖里掏出一卷文書,遞給范閑,然后從茶幾上抓起一塊點心,塞進了嘴里,眼睛頓時一亮。“嗯,好吃,不愧是大人府上的手藝。我女兒從小命苦,從吃過什么好東西,我拿幾塊讓我女兒嘗嘗……”
說著,像變戲法一樣,把一盤點心都塞進了袖子里。
“行了,沒你什么事,趕緊走吧。”范閑揮了揮手。
“大人,那我就先走了。”王啟年拱了拱手,接著施展輕功,飛檐走壁而去。
“老王輕功不錯啊!”沈望有些羨慕,他現在攻有七傷拳,防有金鐘罩,唯獨缺少一門輕功。所以他對于這種高來高去的人,格外羨慕。
“下回得讓他走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