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陳細九這么一提醒,李文慈也想起來她老公被抓那么多天了,公司確實沒有什么表示。
“阿九,幸虧你提醒的及時,你不說我都忘了,我老公被抓進去,一個人抗了所有的罪名,可他們一點表示都沒有。阿九你等著,我這就去找秦素素那個吝嗇婆要錢去。你提了這么好的主意,回來好處一定少不了你的!”
李文慈說去就去,當時就給社團大嫂秦素素打了一個電話,約她單獨玩牌。
……
玩牌是假,要錢是真。
秦素素這么精明的女人,接到電話的時候就猜到何成污的老婆是來討錢了。
她便在保險柜里取了一百萬的現金,來到約定好的私人會所,與如約前來的李文慈打牌。
“素姐,阿污現在去坐牢了,公司沒有一點表示么?”李文慈打出手里的牌。
秦素素笑了笑,拿出身后的包,把里面的錢倒在牌桌上,一捆十萬,一共十捆。
李文慈涂著紅色指甲油的玉指在十捆鈔票上拂過,搖了搖頭,“素姐,區區一百萬就想打發我和阿污,你要知道阿污為了公司要把牢底坐穿,這輩子能不能出來還是個問題,這么點錢,你要我們一大家子怎么生活。”
聽到李文慈這么說,秦素素心中就呵呵了,還一大家子人,你跟水魚污根本就沒有小孩,家里老人也早就去世了,哪里需要養家,要錢無非就是為了養小白臉罷了。
秦素素對李文慈的事情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別人的家事,她不好意思過問罷了。
“文慈,這一百萬只是給你先用著,你放心,阿污既然是為了公司坐牢,那么他的家眷,公司自然也會養著。”秦素素安慰道。
論到打太極拳,沒有人能是秦素素的對手。
“呵呵,說來說去,還不是不想給錢,唉,誰讓我們家阿污不會做人呢,連浩龍的弟弟連浩東一賭就是一千萬,用多少都行,到我們這里就是打發叫花子。”李文慈陰陽怪氣的說。
每個人的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連浩東虧空公司的錢拿去賭,社團誰不知道,只是礙于他哥的臉面,很多人不敢說罷了。
“你什么意思,你現在是在教公司老頂連浩龍做人嘍?”秦素素冷笑著問李文慈。
李文慈漫不經心的摸著紅指甲,“我哪里敢啊,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萬一我們兩口子沒錢用了,我可不敢保證阿污會不會透露點什么出來?”
秦素素就更加呵呵了,“水魚污會透露什么?說白面是龍哥的?還是說他是社團的帶頭大哥?”
拉到吧,法律是講證據的,沒有任何的證據說明連浩龍跟那批貨有關。
“這個阿污倒是不會說,他或許會把公司的銀行賬號透露給條子……”李文慈故作神秘的說道。
秦素素當時臉就變了。
社團會囤現金不假,但一般也都是囤積個幾百萬,幾千萬作為流動資金,應應急,過億之后還是會選擇存銀行,但是賬戶是嚴格保密的,一旦被條子知道,賬戶遭到凍結,對于整個公司來說將會是致命的打擊。
財政垮掉了,社團還靠什么來運作?
所以李文慈說出這番話,由不得秦素素慎重對待。
“你到底想要多少?”秦素素一臉嚴肅的問。
李文慈豎起兩根手指頭,“兩千萬。給我們兩口子兩千萬我保證阿污會守口如瓶。”
好大的胃口,也不怕撐死。
秦素素心中不住的冷笑,面上卻維持神色不變,“好,這一百萬你先拿著,我再回去跟龍哥商量一下,錢很快就會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