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斬殺制粉罪犯,陳細九來到窗口,用手電筒向埋伏在外面隨時準備行動的紀少群發信號。
收到陳細九的信號,紀少群立刻帶人沖向正門。
“我們是掃毒組的,你們已經被捕了”
正往卡車上裝生豬的罪犯一聽治安所的人到了,慌忙拿武器對抗。
但
砰砰砰砰砰砰
陳細九從他們后方連開六槍,射倒六人,反抗才剛剛倉促構建就被粉碎。
“抓住他們,敢拘捕的全部擊斃。”陳細九冷著臉向從后門趕來的自己手下命令。
“明白長官”
眾手下如狼似虎的一擁而上。
一眾罪犯瞧著地上倒斃的同伙,那就是拘捕的下場,哪里還敢反抗,只能丟下武器抱頭蹲在地上,被全部銬住帶走。
紀少群命人取來一把刀,割開生豬的腹部,果然從里面取出大包的白面,再加上制粉車間正在提純的半成品,初步估計又是近億的價值。
“細九,這次的功勞真的是夠大了,只是不知道你我二人敢不敢承受得起。”紀少群看著堆放得像小山一樣的白面向身邊的陳細九說道。
陳細九不以為意的笑了一下,“敢來搗他們的窩,就不怕報復,除非師兄你沒有這么大的胃口。”
紀少群“就算胃口沒有這么大,但不想吃也吃了下來,會不會撐死只能靠自己,而且細九你都不怕,我還怕什么,功勞與風險一向都是成正比的,就今晚這一場已經足夠咱倆升職的了,不過也要有那命升官才行,好好保住小命吧。”
紀少群說完拍了拍陳細九的肩膀,陳細九向他豎了豎大拇指,雙方共勉。
次日早上。
肥彪正賴在情婦媚媚的床上睡懶覺的時候,突然電話響了。
“什么事啊”
肥彪接起電話不耐煩的問道。
“不好啦,彪哥,我們的飯堂被條子搗了,過億的貨全沒了。”
手下在電話中哭道。
“什么王八蛋”
肥彪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把電話給砸了稀巴爛,嚇得媚媚面無人色。
“你么的,敢跟我肥彪作對,我讓你們全部不得好死”
肥彪大聲咆哮,震得窗戶都在顫抖。
又一年的春節到了。
晚上。
酒樓張燈結彩,伍世豪邀請了包括陳細九在內的所有好兄弟慶祝節日。
“細九,上次真是多虧你了,狠狠的搞了那頭肥豬一次,讓他出了大量的血,兄弟們才有機會奪了他很多地盤,賺了不少錢,這全部都是你的功勞,分紅你必須拿最大頭。”
伍世豪私下里將裝有五萬現金的紙袋贈給了陳細九。
陳細九也沒有客氣,升探長的功勞雖然已經夠了,但還需至少七十萬的潛規則費,加上伍世豪現在贈與的五萬,已經有七萬現金了,還差足足六十三萬。
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尤其是在六七十年代的春港,沒有錢,什么事都辦不成。
想要當探長,還差六十三萬的升值費必須要湊齊。
拿了錢之后,陳細九也沒有在酒宴現場呆太長的時間,只是又陪陳大文、吳明幾個相熟的兄弟喝了幾杯酒,就先一步回家。
畢竟他現在是當差的,不便在酒席這種魚龍混雜的場所拋頭露面,被外人認出總歸影響不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