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輝去了南安。
到醫院看了看老爹,問:“真不去滬市了?”
沈立國說:“不去,你幾個表哥的事你給問問,你姑媽又打電話了。”
沈輝點了點頭,說:“你好好歇著,養好了和我媽抓緊享受生活,再別折騰自己,不然搞的你自己受罪,我們也跟著不安穩,沈璐好好的出去旅游也弄的半路回來了。”
張金花也在扇涼風:“一輩子就他最能,這都傷了幾回了。”
沈立國也有點郁悶,把頭扭到一邊不想理老婆和兒子。
在南安又住了一晚,沈輝去了省城。
小姨的大閨女齊小玉在省城,過來過去好幾次了,一直沒去看看,雖然小姨不說,但多少有點不太好,就順便去省城看看那個小表妹,再從省城飛滬市。
早上起的有點早了,孫陽開車,他正好小睡了一會。
睡的正香,又被不太悅耳的手機鈴聲給吵醒。
抓起手機看了一眼,挺意外的,曾強打來的。
好一陣子沒聯系了,忽然接到曾強的電話確實挺意外的。
“曾部長好。”
沈輝隨手接了起來。
曾強呵了一聲,說:“沈董事長忙啥呢?”
沈輝說:“去省城的路上跑呢。”
曾強問:“你不是去美國了嗎,啥時候回來的?”
沈輝說:“前幾天,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曾強說:“這不要辦喜酒呢嗎,想了好幾天了要不要給你下請柬,你這現在都快飛出地球了,我們這些小老百姓都不敢打擾你了,就這打個電話我都頭疼了好幾天。”
沈輝道:“那你干脆別打電話,電話打來了又說屁話。”
曾強笑著問:“定到十一了,有時間過來嗎?”
沈輝說:“有時間,要我給你找車嗎?”
曾強問:“你從哪找,不會從滬市開過來吧?”
沈輝說:“至于么,別說寧北連個好車都沒有。”
曾強問:“你有認識的?”
沈輝說:“要的話我給你問問。”
曾強說:“那行啊,頭車交給你了。”
沈輝嗯了聲,又說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曾強和他媳婦張芳領證兩年了,從法律上來講算是結婚了,可北方領證不叫結婚,人們的觀念里辦了婚宴喜酒才算是真正的結婚,沒想到定到十一了。
在隆興干了六年,真正關系不錯的也就這一個,再忙也得去一下。
至于車……
壓根就不是問題,回頭讓幾個二代給找幾臺車都是小意思。
要說辦這種事情誰最拿手,還真非那些二代們莫屬。
那些家伙雖然沒啥大本事,但人脈之廣,絕對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
不管到了哪里,總會有幾個一起玩大的朋友,或者叔伯兄弟在當地任職,若是論人脈之廣闊,沈輝雖然最近也認識了不少人,但還是拍馬也趕不上三子那幫人。
到省城的時候,剛好是中午飯點。
孫陽開著導航,跟著導航把車開到了齊小玉上班的藥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