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沈輝翻著空姐送來的報刊雜志,又看到了好幾個跳樓的新聞。
發生在資本市場的戰爭雖然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但事情卻遠沒有結束。
資本市場的戰爭不見血,但卻同樣殘酷。
資本家們用帶血的現實告訴人們,在資本面前,沒有什么大勢是不可逆的,而那些被暴倉的無數空頭則告訴人們,順勢而為同樣是個笑話。
在資本面前,大勢亦可逆轉。
沙特阿里的油田和工廠也會成為犧牲品。
當然,這一切跟普通老百姓沒關系。
大家就算看到了,也只會認為這是起意外事件。
沈輝心不在蔫地看著報紙,腦子里卻已經在琢磨下一步計劃。
資本家們雖然用現實給人們上了一課,但原油期貨總體看空的趨勢還是不變的,等資本家刮分完勝利的果實,原油價格終究還是會回落,這是市場環境和需求決定的,資本可以短期將油價拉起來,但卻無法改變市場,所以后市還要繼續看空。
但油價回落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年前基本沒什么太大的行情了。
到是黃金市場大有可為,七月份國際金價突破1500大關后,原本后市一片看好,可近來金價的走勢卻很詭異,短暫的突破1500大關后,后力卻不足,竟然一直在回落。
聽說不少看多的機構走了眼,日子越發不好過了。
政策研究中心的報告也針對這方面進行了深刻的分析,從屬性上來說,經濟蕭條必然會促使資本避險,進行導致黃金價格上行,而預期目標沒有達成,則極有可能是比美帝資貸危機更加嚴重的全球經濟衰退,最大的危機則來自貨幣信用。
這些東西太過遙遠,沈輝暫時還顧不上。
危機什么的對可能會對各行各業產生深遠的影響,但就金融行業來說,危機同樣也是巨大的機遇,也是資本大肆收割韭菜的好時候,他如何能夠錯過。
最近不論是外匯市場,還是全球的期貨交易市場,都有些不怎么平靜。
只要抓住時機,一天一架波音747-8都不是問題。
兩個小時之后,飛機降落在了寧北首府機場。
在訂購的飛機沒有交付前,沈輝直接長租了一架灣流G650公務機作為出行工具,在合約期內,這架灣流G650將專為他一人服務,并且配備了一個小團隊。
下了飛機,沈輝帶著吳杰直接走VIP通道出了機場。
剛出機場,一個小伙子就快步迎了上來。
“沈總好,我叫王偉!”
小伙子特熱情,介紹了下自己,道:“車已經準備好了,我帶您過去。”
“麻煩了。”
沈輝跟他握了下手,聊了幾句。
來到停車樓,小伙子將他帶到了一輛銀灰色的雷克薩斯570前。
車上有司機,吳杰就上了副駕,小伙子交待幾句,沈輝上車后就駛離了停車樓。
寧北首府到南山不遠,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兩點就到了。
飛機上的東西吃不下,沈輝有點饑腸轆轆。
進了縣城后,就指揮司機把車開到步行街后面的吃飯街,先去吃飯。
剛要了碗面還沒吃呢,門口又進來兩熟人。
沈輝不得不感慨,世界真小。
進來的是宋雨和楊麗,不知這倆怎么走一塊了。
沈輝正在考慮要不要招呼下了,兩個女人一掃,已經看到了他。
“哎哎哎,那不是沈部長嗎?”
宋雨一拍楊麗,指向了沈輝。
楊麗一瞧:“哎喲,還真是。”
兩個女人忙走之去,宋雨說:“沈總稀客啊,咋有時間回南山了?”
兩個司機已經站了起來,讓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