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佩佩無語的跪在床上看了會,才洗了毛巾繼續給他擦身子。
又折騰了好一陣,睡下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天。
好在沈老板還算給面子,沒有再吐。
沈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眼睛一睜,頭疼的仿佛要裂開。
翻了個身爬起來,揉了下眼睛一掃,才發現不是主臥。
剛納悶呢,黃佩佩進來了。
“哎呀,可算是醒了。”
黃佩佩過來摸摸他頭,說:“趕緊去洗臉,完了吃飯。”
沈輝揉頭額頭問:“咋在這屋里?”
黃佩佩沒好氣道:“昨晚你吐的稀里嘩啦,主臥都沒法睡人了。”
“呃!”
沈輝懵逼,吐了嗎?
他不知道啊!
黃佩佩催促:“別發呆了,趕緊洗了吃飯,都中午了。”
沈輝捶著腦袋罵娘:“一群王八蛋,別讓我逮著機會。”
心里恨的咬牙切咬,狗曰的沒一個好東西啊!
到洗澡間沖了一下,出來黃佩佩已經把衣服褲衩放到了床上。
穿上出來,林月婷又做了蘭州拉面,沈輝卻沒什么胃口。
吃了幾口面就吃不下了,到是把湯喝了精光,還覺得沒夠,又喝了大半碗湯,出了一身熱汗,才覺得好了些,依舊頭疼的厲害,下午是沒法去公司了。
頭疼。
胸悶。
渾身不舒服。
沈輝躺在沙發上,拼命的放空大腦,努力隔絕神經的觸感,感覺沒什么卵用,頭依舊疼的厲害,只好在心里詛咒那些二代們生兒子沒**,希望能減輕些難受。
黃佩佩坐過坐到一邊,抱著腦袋給他輕輕揉捏,嘴里還在聲討代二:“那些人也太不是東西了,都啥年代了,怎么還勸酒,下次再跟那些人吃飯最好就別上酒。”
沈輝翻著死魚眼,沒力氣說話。
躺到下午四點多,總算好了點,感覺不那么難受了。
吃過晚飯,沈輝在健身房狠狠揮霍了一番,出了身臭汗后,酒勁總算過去了,給幾個灌他最狠的二代打電話罵了一通MMP,連威脅帶詛咒,部算出了口惡氣。
酒實在不是什么好東西。
好在作為老板,他可以享受到酒休的特權。
隔天上班,剛到辦公室,新來的秘書張欣就送來了青河考察團的報告。
張欣是復旦的公共關系碩士,跟沈輝同歲,兩年工作經驗,能給沈老板當秘書,想來能力是沒問題的,長像也絕對過關,并不比吳天明差,不然陳麗君那關首先就過不了。
至于是否合用,還要再觀察。
等張欣出去后,沈輝琢磨了一陣,開始看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