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歉。”
“一百萬美元。”
“報歉。”
“兩百萬美元,再抱歉我找別人。”
“成交。”
東京。
上次來日本,沈輝行色匆匆,約見了幾家金融機構高層后,就匆匆飛往歐洲,都沒顧得上好好欣賞一下東京這座世界四大都市之一,第二次來到東京,感覺跟滬市明顯不同。
如果只論城市建設,滬市并不比東京差多少,至少在大街上看不到電線桿子,馬路也足夠寬敞,不過除了這些,似乎就沒有什么值得稱道的了。
東京很大,人也多,作為世界人口最多的城市,比滬市人多是肯定的,雖然進入四月后隨著疫情擴散,東京也受到了巨大影響,日本政府已經呼吁民眾不要外出,但東京作為日本經濟中心,人口密度之大高屋世界前列,大街上依舊是車水馬龍。
十子路口,車輛主動讓人,行人也會快速通過馬路。
沒有路怒,沒有互懟,人與車之間很和諧。
沈輝印象最深刻的,則是這座城市深入到了骨子里的干凈。滬市也十分干凈,但環衛工不可能拿抹布去擦垃圾清運車,而東京的垃圾清運車絕逼是拿抹布擦的。
如果不拿抹布去擦,怎么能干凈的像才出廠的新車。
前方有人打出租車,司機下車給乘客開門。
楊姍看在眼里,道:“日本的國民素質確實很高,我們有得趕。”
一個辦公室秘書道:“日本的國民素質是建立在嚴苛的法律條文和執行上的,在日本購物插隊亂扔東西都會觸犯法律被罰,情節嚴重的,甚至還被會判刑,長期堅持下來就養成了習慣,我們國家要是能把法律規范,并且執行好,過幾十年也能趕上的。”
另一個秘書道:“談何容易。”
大家都沉默了,是啊,說起來容易,可做起來談何容易。
沈輝這次出來沒帶陳麗君,就帶了楊姍和幾個秘書翻譯,當然保安也沒少帶,畢竟異國他鄉不比國內,人身安全永遠都是第一位的,不可能不重視。
跟三菱銀行總裁吉田正一約好晚上共進晚餐,左右沒事,沈輝就出來逛逛街。
陪同的除了楊姍和辦公室的秘書,還有武田雄和兩個女秘書。
武田雄是沈輝年前來東京時安排的駐日辦負責人,和張靜性質差不多,平時也就負責收集些商業情報信息,搞搞接待聯系下融資業務之類的。
平時挺輕松的,最忙的時候就是衣食父母來東京這陣子。
武田雄心里也清楚,大事自己辦不了,一大堆職責里最重要的職責其實還是如何伺候好衣食父母,小事辦不好沒關系,這件事要辦不好,自己這份工作也就干到頭了。
自從得知大老板要來東京,武田雄基本上就沒睡過一個好覺。
為了迎接大老板到來,真的是沒少花費心思。
大老板在東京期間的用車,住宿,無一不是深思熟慮,精心安排。
晚上,沈輝和三菱銀行總裁吉田正一在KKR酒店共進晚餐。
疫情肆虐期間,東京好多餐飲商場都停業了,想找個吃飯的地方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