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月份期貨合約尚未到期交割前,主力資金一般都在五月合約上。
只有臨近交割日期,主力資金才會陸續轉移。
匯豐不知出于什么考慮,提前布局六月的期銅合約,這才被他逮住。
這種機會并不常有,要是就此放過,下次再想遇到就很難了。
而且沈老板早就對匯豐不爽了,好不容易抓到捅刀子的機會,豈能就此放過。
之前就接到了不少電話,國際銅價看好,國內好多私幕同樣有在期銅市場做多的,但主力還在五月的合約上,六月倉位不大,損失也不會太大。
只是沒想到國家隊也進場了,這特么的……
沈輝頭疼,問道:“損失很大?”
李光明道:“不算太大,但責任不小。”
沈輝無語,半晌才道:“收手是不可能的,你別跟我開玩笑,這不是過家家,說收手就能收手,損失不大的話星海接盤吧,真特么扯蛋。”
掛了電話,依舊覺得有點蛋疼。
這特么什么事啊!
琢磨一陣,又給魏宗如打電話交待。
打了三四個電話,離蜀都已經只剩下不到十分鐘航程。
沈輝在三位空姐服侍下穿好襪子和鞋子,等飛機降落。
目送收拾東西離開的三個空姐,忽然就覺得再這么下去遲早得廢,不說別的,要是連穿襪子都習慣了讓人伺候,萬一哪天破產窮了,還能不能活下去?
胡思亂想了一陣,飛機終于降落在了蜀都機場。
沈輝甩著空手下飛機,吳杰拉著箱子背著包跟在后面。
顧清清帶著六個空姐站在出口恭送,感覺一切都十分美好。
出了機場,隨便一掃,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黃佩佩。
五月的蜀都已經很熱,黃佩佩穿著一身粉色的運動裝,頭上戴頂帽子,大框眼鏡,頭發分左右扎成兩束垂在胸前,這副打扮怎么看都像個未成年少女。
荊紅站在一邊,不時的打量著四周。
沈輝往過走,黃佩佩也看到了他,迎了過來。
“怎么這身打扮?”
沈輝走到近前,上下打量幾眼,感覺特清新。
黃佩佩一把抱住他,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賴了會,才道:“累了,不想拾掇。”
沈輝牽著她往外走:“讓你坐飛機,非要開車跑,活該。”
黃佩佩振作精神道:“哎,坐飛機有啥好的,開車雖然累了點,但一路上能見識到各種風光,都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一路上跑過來,我看到好多有趣的事情,也碰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我給你說,在關中的時候我還遇到了攔路收過路費的呢!”
“真的假的?”
沈輝不信:“都什么年代了,還有這種無腦的?”
黃佩佩點著頭,就把當初的經過說了遍,說的興高彩烈的。
沈輝聽的無語,都什么年代了,奇葩還這么多。
不過再想想在抖音刷到的那些視頻,即使社會再怎么發達,網絡再怎么先進,奇葩依舊不少,只能說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可不是社會發展了奇葩就沒了。
“林月婷呢?”
沒看到林月婷,沈輝有點納悶。
黃佩佩道:“她不想去,在都江市呢,走的時候再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