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林月婷就知道,人家是真心活的很愜意。
換位想想,一個人要是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只是,這種咸魚一樣的生活,真的是林月婷的追求嗎?
沈輝依舊表示懷疑,卻也不好深入探尋。
在都江市住了一晚,第二天,兩人繼續分道揚鑣。
黃佩佩把沈輝送到蜀都機場,參觀了一下沈輝的大玩具之后,就繼續她的旅行去了。
沈輝也沒耽誤,等了三個小時后,從蜀都飛京城。
飛機剛剛起飛,乘務長顧清清就是來問他需要做些什么服務。
沈輝揮了揮手,將她趕走。
六個空姐都是受過專業化培訓的,提供的服務其實也是好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讓乘客緩解旅途疲乏,但對于男人來說,在享受這種一流服務的同時卻要挑戰自我的忍耐極限。
身體的疲乏雖然得到了一定緩解,但心靈上卻要遭受更大的罪過。
沈輝覺得這種服務有點得不償失,也不想再挑戰自己的忍耐極限,不管六個空姐在提供服務的過程中有沒有施展一些其他的手段,但他一個需求正常的男人,更非瞎子,又怎能做到妖嬈在側而無動于衷,為免一時失足,還是離遠一些為妙。
人心這種東西,最不好控制。
對于不可控的東西,沈輝一般都不會去碰觸。
要是外面的女人也就罷了,無非是一夜風流,各取所需。
可身邊的女人不同,吃了容易引起家宅不寧。
所以沈輝從來不吃窩邊草,免得有人想借機上位。
下午三點,飛機降落在京城機場。
機組人員辦完手續,也坐上了航空公司給提供的兩臺七座商務,前往酒店休息,六個空姐坐了一輛車,一路上唧唧喳喳的討論著老板為什么不讓自己提供服務。
開車的司機是個中年大叔,不時側目,感覺耳朵飽受折磨。
這些空姐質量很高,絕對是他見過的質量最高的空姐,但討論的內容就讓人有點不敢恭維了,什么按摩呀,捏腳呀之類的,私人飛機上還有這種服務?
特么的真是漲見識了呀,哪家機構培訓的空姐還會干這個?
好歹自己也在航空公司工作了多年,竟然有點孤陋寡聞了。
討論了陣老板,空姐們都覺得無趣,就換了個話題。
最活躍的一個空姐說:“哎,后天才飛日本,你們說這兩天我們干點啥?”
另一個空姐說:“好好休息唄,現在日本疫情鬧的兇,估計去了也不讓外出,天天得宅在酒店里,搞不好不讓下飛機都有可能,得抓緊時間休息。”
又一個空姐道:“哎,你說咱們這工作吧,雖然輕松是輕松,但卻沒個假期,隨時都有可能起飛,就算偶爾回個家吧,也怕突然接到電話,咱們要不要跟顧姐商量一下,搞個三班作業,我們六個人,兩人一個小組,一個小組休息半個月這樣輪著換?”
“想啥美事呢!”
有人覺得不太靠譜:“這種事顧姐說了哪算,得老板同意才行。”
“行不行我們總得試試吧?”
“對,反正試試又不犯法,晚上問問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