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腦子齷齪玩意。”
沈輝臉都黑了,剛要說,忽然又不想說了。
這種事給她說了除了擔驚受怕,不會有別的效果。
話到嘴邊,就又變成了:“飛機上那些個空姐一有機會就給我拋媚眼,搞的我都想把她們換掉了,不然哪天忍不住干了糊涂事,你就不這么說了。”
“真的假的?”
黃佩佩顧不上喊疼,興致勃勃地道:“回頭我問問,看看誰想給你做小的,真要愿意的話我就大度點,帶回來給你暖床,也省的你在外面打野食。”
沈輝蛋疼:“別胡鬧,我沒打野食。”
“真沒有?”
黃佩佩目光灼灼道:“那我怎么在你身上聞到了別的女人的味道?”
“瞎扯蛋,哪有?”
沈輝一臉正色,心里卻委實虛的不行。
這都多少天了,還能聞到味道?
反正他是不信。
黃佩佩笑瞇瞇地說:“還說沒有,你知不知道,你說謊的時候眉毛會跳兩下,我觀察了很久了,不要狡辯,我都說了不在乎,你就大大方方的找行不?”
沈輝差點落荒而逃,實在有點扛不住,死鴨子嘴硬:“都說了我沒找。”
“好吧!”
黃佩佩也無可奈何,男人都是這德行,說了不在乎,還要偷偷摸摸,真搞不明白,難道自己給他物色幾個大大言方享福不好,非要偷偷摸摸才有樂趣?
沈輝松口氣,趕緊轉移話題:“你在學校咋樣了?”
說起這個,黃佩佩立馬又來了興致:“我覺得挺好的,教授們心思比較多,但輔導員都比較簡單,也沒啥好爭的,我請那個留校三年的學妹吃了頓飯,人家給我說了不少事,學校已經給我說了,下學期開學讓我帶會計專業的一個班。”
沈老板這才自信起來,指點江山:“聽說現在的大學生特有想法,不好帶,有些刺頭還以給老師出難題為樂,碰到這樣的刺頭不要忍,狠狠收拾,不服就干。”
黃佩佩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哪有你說的這么不堪,現在的學生雖然想法多,但大一的新生還是很單純的,我也當過學生,肯定能把班帶好。”
沈輝道:“你是九零后,這屆的新生可是零零后。”
黃佩佩挺自信:“沒啥區別,最多他們的想法比我們更前衛,多交流就行了。”
好吧!
你有信心就好。
沈輝不信問了,道:“過幾天去趟臨安,你去不去?”
黃佩佩問:“去臨安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