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呆了三天后,周一,沈輝飛滬市。
飛機進入平流層后,幾個空姐送上果盤茶典回到休息室后,周雨桐找個借口出去,剩下的五個人眼神交流一下,都識趣的沒有說話,心里卻琢磨,周雨桐怎么征服沈老板的。
天天一起共事,該發現的自然不可能發現不了。
周雨桐經常一個人去上面,而且有時間時間還特別長。
這是干嘛去了?
只要觀察幾次,就不可能發現不了。
但沒人捅破這層紙,都是高智商的人精,沒一個傻的。競爭可以有,但要有分寸,不然會砸飯碗,對誰都不好,上能還能找到這么高收入的工作。
而最重要的是,伺候先生怎么也比伺候那些老男人強。
只能私下琢磨,周雨桐是怎么把先生征服的。
書房。
沈輝放下書本,看著進來的周雨桐:“怎么又上來了。”
周雨桐笑盈盈:“先生,您很久沒耕田了呢!”
沈輝瞬間頭疼,有種強烈的被狗日了的感覺。
嚴重懷疑古代大多數皇帝英年早逝,最大的原因就是耕田太多。
自己還不到三十歲,已經有些腰力不濟,那些四五十歲,還養了十個八個甚至好幾十個情人的中老年男人是怎么耕田的,難道有別的妙招不成?
到京是第一天晚上繳稅兩次,第二天晚上兩次,昨天晚上實在無稅可繳,勉勉強強繳了一次,今天準備好好休息的,可現在收稅的主動找上門,繳還是不繳?
沈輝痛苦萬分,忽然覺得的男人很不容易。
到底是誰在快樂誰。
還沒想明白呢,已經溫香軟玉滿懷。
沈輝心里嘆氣,誰特么規定的男人不能說不行,害死人啊,這還能咋辦?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繳稅,可連續繳了三天,實在沒多少存貨,怎么都出不來,折騰了大半個小時。
等把把稅繳完,沈老板徹底腿軟了。
是真腿軟,腰也軟,仰躺在寬大的辦公椅上起不來了。
周雨桐也被折騰的不輕,同樣渾身都發軟,還不忘贊揚沈老板:“先生真厲害!”
沈老板痛并快樂呢,既覺得驕傲,又十分痛苦。
歇了半天,才恢復一點力氣。
周雨桐恢復的挺快,已經爬起來收拾殘局。
沈輝盯著她美好的身段,不禁又有點砰然心動,連忙掐滅這個該死的念頭,努力清醒了下腦子,慢悠悠道:“這次回去交待一下,去英國或者法國吧!”
周雨桐愣了愣,沉默了片刻,才展顏一笑:“好,我聽先生的。”
沈輝就驚訝了:“不問原因?”
周雨桐沖她柔媚一笑:“先生的決定肯定是對的。”
沈輝招手,讓她過來摸了摸臉,又摸摸盈盈一握的小腰,頗為感慨:“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