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輝抱著進屋,門從外面自動關上。
“哪都想。”
周雨桐扭了扭身子:“從里想到外。”
沈輝掏了一把:“最近偷漢子了沒?”
“沒有!”
周雨桐一臉小委屈:“除了先生這樣的男人,人家哪還能看上別的男人。”
“這才像話。”
沈輝這才滿意,拍拍屁股:“下來,先去給我泡杯茶。”
周雨桐不下來:“不嘛,我要吃香蕉。”
這個妖精。
沈輝齔牙,蠢蠢欲動。
話說他也快一個月不知人間肉味了,一來現在聲名在外,不敢隨便胡來,外國的那些媒體記者可不管你是誰,連總統的緋聞都敢捕風捉影,更別說世界首富了。
二來沈老板對西方女人實在沒什么興趣,欣賞不了白人女色。
試過幾次就沒什么感覺了。
至于非洲的黑妹,就更吃不消。
相比之下,還是黃皮膚的妹子合味口。
忍了一個月,也真是忍的辛苦,這才打電話叫周雨桐過來。
茶也不喝了,就在客廳沙發上撕起來。
大約半個小時后,沈輝片縷不沾的躺在沙發上。
周雨桐跪在旁邊,一邊收拾殘局,一邊撥拉小兄弟。
沈老板渾身放松,一只手不老實,問:“在法國怎么樣?”
“不怎么樣!”
周雨桐有點委屈:“太無聊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還不如在機組。”
沈輝道:“怎么不多交幾個朋友,你好歹也是個酒莊莊主,交個朋友不難吧?”
周雨桐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交朋友干啥,沒有需要交朋友就是浪費時間。
“給我說說你買的酒莊。”
周雨桐這才來了點興致,一邊晃著鐘擺,一邊道:“酒店在薩洛訥小陣,離波爾多有二十多公里,附近還有個大湖,離海岸線不遠,風景到是挺好的,主要種的白葡萄,莊子到是挺大,有八百多畝地,就是沒啥名氣,釀的葡萄酒不怎么好賣。”
沈輝道:“慢慢來,賣不掉也沒關系,留著送人。”
周雨桐不樂意:“總不能一直虧本,至少也得保持盈虧持平。”
沈輝不甚在意:“一個葡萄酒莊一年能掙幾個錢,還不夠飛機的油錢。”
周雨桐道:“那也不能年年虧,多少得有點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