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也是被這一大串子話給說懵比了,細品一下,好像還真是那么個味道啊。
“范渾啊,我尋思著咱不是孿生兄弟么?怎么我到了青春期,你是到不了還是怎么著啊?”
范渾聽了,輕輕搖了搖頭,無奈道:“讓你好好練功!你偏要······唉,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早戀害人啊!”
一副過來人教訓后輩的模樣,語氣也起伏有道,大有因不成器而悲嘆的意味。
范若若笑著別提多樂了,聽到范渾這末尾一句詩詞,眼中瞬間亮起了光彩,道:“不愧是二哥,出口即成章,若若佩服。”
聽到若若的贊美之言,范閑鄙夷的看了眼范渾,若是換了平常,范渾早就懟回去了,可當著范若若的面上,臉色也不禁有些發紅。
抄人作品,果真是讓人害臊啊——
······
說著,范若若突然想起了什么,便說起了范思轍的事情,倒也沒什么風波,不過是范建錯怪了范思轍,解釋一番也就沒什么了。
而在書房,范渾也提起了書局一事,還有版權相關的問題。
畢竟有了王啟年那盜版一事,范渾也是得打起些精神,畢竟自己那西游記可還沒問世呢,現在除了自己手中的原稿和刻板,便只有送給范若若的一本的彩色孤本。
想要正兒八經的出售,可不像‘范閑’的紅樓那么容易。
范建自是清楚自家兩個兒子的不凡,在若若操作下的那些字畫,即便貴是貴,但若是沒點拿得出手的東西,京都這些權貴子弟也不會輕易買賬,自然是有著相當的水準。
商量完此事,范建也放過了范思轍,還答應了共推牌九,范思轍是樂不思蜀,柳如月就不怎么樂呵了。
范閑站在范渾身邊,介紹到:“柳姨娘,就是那位派過來周管家的柳姨娘。”
別說柳如月,范渾都聽得一愣,不是說你們關系緩和了么!?就這?
看著柳如月的尬尷,反正范渾不在意,畢竟周管家跪了一輩子,到了海里估計也還跪著,而且刺殺自己兩人的也不是對方,這還有什么可在意的?
便道:“見過姨娘,姨娘不要介懷,范閑并無惡意,開玩笑開慣了。澹州一事,我已經知曉并不是姨娘所為,所以此事便過去吧。”
柳如月也是一愣,本以為又是一場難纏的勾心斗角,結果這孩子比范閑更通情達理······也不對!搞不好這范渾比范閑還要難對付也不一定。
昨日范閑還好,雖然老成,卻也占不了主動權,不過是你來我往的出招,可這孩子卻是一句話便將自己的準備打了個稀里嘩啦······
有些復雜,但看在方才兩人為范思轍說話的份上,柳如月也沒了那些個算計和抵觸,甚至多了那么幾分謝意。也很直截了當的說明了自己的心意。
嗯,看著順眼多了。
客套一番,卻也非虛情假意。
看著時間也是用膳之時,便一同去了膳廳。
食不言寢不語,指的是什么?其實也不是那么回事,家主不說話,那,食不言,家主若是問話,食不得不言,全看你是哪個階級的,若是沒什么階層,那就像范思轍那樣就行了。
“聽說你的侍女把禮部尚書之子,郭保坤給打了,可有此事?”
見范建開口,眾人頓時停下了筷子,正襟危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