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那先從郭公子開始可好?”李宏成也倒是明白里面的道道,應允的也快。
便聽:“最近這紅樓一書算得上名頭大作,而范公子作為其作者,恐怕區區詩文不在話下吧,不知可敢與我一比?”
于是便見,范閑一臉迷茫的看向了范渾······
???
“你看我做甚!?紅樓特么不是你寫的么???”
本來打算看熱鬧,結果范閑一臉詭異的看著自己,讓他差點站起身應戰了,可沒等身體動起來,便回過了神,郭保坤口中的范公子是寫紅樓的范公子,而不是自己這個西游范公子啊!
范閑也道自己又失敗了,沒整人成功,便撇撇嘴道:“郭少想比那就比,不過話說在前面,你們隨便來,我只做一首,若是你能比我作的好,那便算我輸!”
范渾默默給他一個拇指,這逼裝的清新脫俗,隱隱有股主角的味道。
“呵,一首就想贏我等,范公子可是小看了我與郭公子嗎?”
賀宗緯視線巧妙的越過范渾,向范閑說道。
范閑看都懶得看了,都沒勇氣看自己兄弟的慫貨,鄙夷的說了一句:“正是。”
賀宗緯一噎,可又不敢張狂,本著不尋釁,就可以繞開魔王的注視,蔫兒了下來。
“哼,鄉野村夫,恐怕只能寫出一首罷了,那就開始吧,范公子可別后悔。”
郭保坤略有得瑟,可卻相當不自然的避開了范渾的視線······
范渾心下也是奇了,郭保坤郭兄竟然學會了鴕鳥的至高奧義,這可還行?
郭保坤朝著世子施了一禮,便退到了后方,故作模樣的走了幾步。
待到案臺,跪坐而下,寫了起來。
“云青樓臺露沉沉,玉舟勾畫錦堂風······”
持著墨跡未干的紙張,就走就吟詩,模樣裝的倒是有些像那么回事。
余后,賀宗緯站著吟了一首詩,卻是讓范閑諷刺了一番屈居他人之下的諂媚作態······
“范公子口舌如劍,不知道能不能作出好詩來啊?”
范閑起身,看向兩人,一副無所謂的對兩人說道:“二位,跟你們打個賭,我這首詩寫完了之后,你們要是能寫出更好的,我這輩子不寫詩了。”
下方一片嘩然,可在如此場合,郭保坤也不想弱了陣勢,也道:“我若輸了,從此再不作詩!”
范閑回過身,正要那筆,頓了一下,又起身看向了范渾。
心中一想,自己因這真氣緣故,寫出的字唯實是難看,有著前世的詩文雖然不怕對方能贏,若是字太難看,那未免給人留了口舌余地?便想到,自家大兄弟可是正兒八經書畫無雙,此刻不用更待何時!?
“正好,你們是兩人,那我也請我二弟為我書寫,我來吟詩——”
聽聞這話,眾人的目光也被引向了范渾身上,男的自是一臉仇視,深閨小姐們卻是驚嘆連連,不由對比起這兄弟二人,膽大些的還細聲細語說著誰更俊逸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