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公子修為通天,理理沒學過武,不知公子可是······”
眼中帶著絲許期待,司理理有些猶豫和忌憚的問道。
然后便見范渾一只手指比在了她的薄唇之上,道:“就如你所想一般,但此事也請不要說出去。當然,本公子只是嫌麻煩,卻不怕麻煩,可姑娘卻是承擔不了,所以,請姑娘保守秘密。”
“對了,怕你誤會,本公子,是大宗師。”
范渾想了想,還是補充了一句,畢竟司理理沒說明白,萬一對方以為自己是九品,那豈不是可能生出別的想法,索性直截了當告訴她,我是大宗師,想算計我那就先得掂量掂量后果。
司理理瞪大了美目,直接這么聽了,還是震驚的不可思議。
方才的動靜,這么大的一艘畫舫,對方只是舉重若輕的一踮地面,便將畫舫折騰的七上八下,若是全力,司理理不敢想象,也無法想象。
可心中,卻是覺得值得,太值了,天下皆知有四位大宗師,每一位都是可以庇護一方勢力長存的超然之人,南慶皇室,葉家葉流云,東夷城四顧劍,北齊苦荷,可卻不知,范家這位二公子竟然同樣也是!
“妾身明白了,公子所說,自無不可。若當真有那么一日,還請公子相救。”司理理看著范渾,好像要看出人心一般。
好奇,不解,震驚,互相參雜,卻也有想要剖開了理解此人的心思。
“那好,多余的就不說了,明日你說范閑在此過夜即可,你我之間的事情,自然不需他人知曉,有事派人去范府找我即可,走了。”
范渾也不墨跡,該做的都做了,莫非還做點其他的?
那還是算了,司理理漂亮是漂亮,可也正應了那句話,越是漂亮的女人,帶來的麻煩也就越多。
而怕麻煩的范渾出此一招,也是不得不做,若非如此,給他個三級頭他也不敢這么頭鐵的招惹此女。
未等司理理說什么客套話,身影卻是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司理理看著那挺拔瀟灑的身影消失,也不驚異,卻是久久沒移開視線。
“范渾嗎,真是讓人看不懂的人呢。”
嘆了一聲,披著衣袍,走了出去。
看著亂七八糟的畫舫,還有上面橫七豎八的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
無聲無息之中,竟然當真都全滅了,而且還不傷其性命,真是恐怖的身手。
心中卻踏實了不少,有如此人物若可以保自己的性命,想來還是沒問題的,只是,就是不知對方能不能說話算數了······
······
皇宮。
慶帝依舊衣衫不整的把玩著穿甲箭,聽著侯公公的稟報。
“什么?又打了郭保坤?”
侯公公恭敬的應著:“是啊,這范渾卻是莽撞了。”
慶帝聽著眉毛不禁挑動了一下,心道,這郭保坤聽著太子的話找范閑的麻煩,結果范閑硬是沒啥事兒,這郭保坤卻被范渾打了兩次······這是什么個套路?
“行了,都是小事,下去吧。”
“是——”
郭府。
郭攸之看著被裹成木乃伊的兒子,心中那個擔心和憤怒。
“嗚,嗚嗚,唔吆犒嗒——!”(我要告他——!)
吱唔不清的透過嘴上專門露出來的孔洞說著,郭攸之傾耳傾聽,疑惑的問道:“你要······拆塔?這是何意?你放心!為父會盡量給你拿來!”
“噗——”
郭保坤硬是被氣的吐了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