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刺客之中的兩個女刺客,乃是東夷城四顧劍的徒子徒孫。”
“???”
聽了從王啟年嘴里說出的話,范閑突然就愣了,嗯!?這特么是什么情況?東夷城?大宗師的徒子徒孫?
為何要殺自己兩人?又是有何仇怨?
如此情況卻是正常,本以為會聽到什么熟悉之人,可誰能想到竟是個三桿子打不著半毛錢關系的陌生玩意兒!
“大宗師要殺我們!?”
看到范閑一臉懵比,王啟年也順勢解釋道:“公子卻是多慮了,即便是宗師弟子,也是要營生的,大宗師那都是超凡脫俗之人,四顧劍一人一劍便守住了東夷城一座城池,他若是要殺你們,不會用這種鬼祟的行刺。所以說,那兩個女刺客背后定是另有主謀!”
王啟年解釋的條條是道,可范閑聽聞四顧劍的些許信息,卻不由得想到了自家兄弟······超凡脫俗???
哪兒像??
不過聽到一人一劍守住一座城池,范閑瞬即便感覺這是夸大其詞,畢竟也沒見范渾有辣么猛······倒是無繩蹦極玩的(跳懸崖)一溜一溜的。
雖然互相也切磋過,知道自己打不過自家老弟,實則老哥的范渾,可也沒見他使出過什么AOE特效的牛逼大招啊。
撇撇嘴,似有不信邪的感覺,然后道:“那別的刺客呢?”
“十來個刺客都死了,又不知道他們的落腳點,這真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范閑一想,自己還有那塊令牌,隨即便取了出來:“你可知這塊令牌的來歷?”
王啟年探過去頭,打量著范閑手中的牌子,頭晃點了一下,故作思考道:“這符號看著眼熟。”
“你見過?”
“等等,讓我想想······對了,鑒察院潛伏在北齊的密探曾今發過來一份密報,我掃了一眼,上面便有這符號。”
“這符號什么意思?”
“我沒細看它——”
范閑一時語塞,沒好氣的瞪了王啟年一眼,你特么這是逗我玩兒呢??
于是再次問道:“那這密報現在在什么地方?”
聽了此話,王啟年有那么些猶豫,道是朱大人。
范閑聽了,一想方才攔住自己找茬的貌似也是位朱大人,便道:“我去偷!”
隨后就被王啟年給攔住了,稱他去偷更方便······
說了兩句,王啟年來了個大喘氣,道:“其實行文上有另一條線索······”
至于說范閑氣不氣,自然是沒好氣,若不是王啟年長的和藹,估計范閑是想給這貨來一錘的,不過想到剛才這貨叫范渾稱作‘范二公子’他也沒糾正,算是一報還一報了。
卻不知,王啟年心中也有想法,幸好自己提前調查了一番,沒想到這位來的如此之快,否則這五十兩估計就沒了···不過,這大公子貌似不如二公子大方啊。想到那日初見范渾,一幅地圖就給了二百兩,王啟年覺得日后還能合作。
就這么一頓,接著便道出了刺客們所用武器有蹊蹺,其中還涉及了巡城司丟失的軍器。
看著此事越發的撲朔迷離起來,范閑一時間也摸不清頭緒。
雖然刺殺一事依舊沒什么線索,倒是徹底認識了王啟年——
只要舍得給錢,這人真好使!
······
而與此同時,范渾也離開了醉仙居。
回程路上沒了馬車,只能步行,可正好也給了他足夠的時間來思考。
關鍵便是林珙的問題······可想著林珙,范渾猛地一頓——誒!?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