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渾也多了些認真:“往北走太難,水路檢查較為寬松,若不傻,想來只有朝東走了。”
范閑聽著,面色一滯,怎么聽著感覺有些指桑罵槐之意??是自己多心了嗎?
“那······”范閑覺得有些為難,這話一時間不知怎么開口問,自家這兄弟到底是不是喜歡這個女子,他也不怎么確定,風言風語雖然聽著不少,可看樣子范渾也不像不在意,若非如此,為何刻意來了卻不抓人呢?
這半撇子的話,聽著怪讓人郁悶,范渾卻知道范閑想岔了道兒,便耐著心解釋道:“別瞎想,此事背后之人我已經知道了,想要以法懲戒,必然要這位姑娘來押注,我只不過是來保證人的安全。”
三人頓時一驚,瞪著眼睛看著范渾,臥槽,你知道!?
“是誰!?”
“就如我上次說的,長公主自是有份,至于說此次刺殺······是由林珙操手準備的。”
此間,范渾沒說什么太子皇子,這些人算不得不重要,終歸是皇子,也僅僅是皇子,慶帝在位一天,這些子嗣只能小打小鬧,還要謹小慎微的來,威脅有,卻很小。
倒是長公主這個心機婊不好對付。
就如對方不能明著來,必須依靠陰謀詭計實施般,自己這頭也不能明著來。
殺皇室之人?算了吧,明顯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就算是四大宗師也是保持著微妙的平衡,沒有互相敞開了對抗。
可這些人的行動,卻必須要通過手下,門客等實施計劃,這么一來,見不得人的人,自然可以處理。
范渾想法并不復雜,劍斷其黨羽手下,讓其無人可用。
就算仇報的不痛快,可對方八成會更加不痛快。
聽了幕后之人的身份,三人一驚回神便看向司理理確定。
事已至此,秘密也算不得是秘密,保密也是無用,司理理看得清狀況,點了點頭,于是看向范渾,道:“既然如此,理理是逃不了了,公子可還能護我周全?”
呃,范閑幾人看得有些怪怪的,這話聽著怎么······你們到底有莫有見不得人的故事啊!?
范渾就是再傻也看得出這幾個逗比的心思,最近也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個個都這么八卦了?人的本質不是復讀么!?
無可奈何花落去,我要解釋自清白,呃,什么個狗屁話······
“自然不成問題,這點你放心。”
司理理雖然稱不上完全放心,但明白自己是逃不去了,眼下這個男人就不說了,不論實力還是城府都讓人看不透,他的大哥也能找過來,那鑒察院自然也能。
如今自己四面皆是危機,不如跟著他來的安全。
點了點頭,不再言語,畢竟這件事范渾知道的甚至比她自己還多······
咕咕咕——
不甚明了的聲音響起,范渾這邊包括司理理都有些詭異的看向了對面之人。
“餓了?”
范渾怔怔看著范閑問了一聲,卻沒覺得哪里好笑。
范閑被這么問的多少有些發愣,雖然有些餓了,可這動靜不是自己發出來的啊。
范渾自然聽得出是誰,但也知道,這三位一夜瞎轉悠,不餓也不科學。
王啟年一張老臉竟是掛著些羞紅······范渾可不敢睜眼去瞧,怕瞎了眼。
“環兒,去再點些吃食。”
環兒點頭,利索的去執行自家公子交代的任務,可范閑則聽出了范渾言語中的問題,一時不由自主的看了眼王啟年。
便道:“你這詞兒用的,我這可還能下口?”
“???”
有何不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