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的家族也就會得到其他豪紳家族的認可。
周向南曾經在中州玄天院修行,和許正言是好友,兩人是同窗,只是,因為天賦以及背景的差異,周向南沒有得到受箓的機會,如此,也就掉隊了,當許正言成為真人之后,他失落地回到了家鄉。
最初,張家請的是周向南。
不想,許正言正在周家作客,聽了情況,突然心血來潮,愿意來此走一遭,也就隨著周向南北上前來清河縣。
如果,早知道能請來這樣的大神。
張家也就不會四處燒香拜佛,可惜,他們得到消息已經很晚了,已經和八臂童子等法師達成了交易。
交易就是交易,不容違逆。
所以,搞成了這樣。
不過,許正言讓張家諸位不得大肆宣揚,他雖然是道門行走,職責卻是在中州地界,這里是趙州,若是被趙州無極館又或者清河流云閣的道士知曉,有著打臉的嫌疑,哪怕殿,院,館,閣,他所在的玄天院地位比那兩個地方尊崇。
張家人中,知道這件事的人也不多。
那些出門迎接貴客的人們,都以為是迎接周向南。
張偉知道這件事,是因為前往伏牛縣請周向南的那一位是他的嫡親兄長,現在,之所以告訴顧朝陽和楊真,不過是因為許正言和周向南即將抵達張家莊,再隱瞞已經沒有了意義。
他說出這個秘密,也有想和兩人拉近關系的因素。
不管請來的法師有多厲害,事情結束之后,他們都會離去,靈槐觀卻不會搬走,就在幾十里開外,以后,若是有著什么事情,有著這交情,也好說話溝通,作為一個八面玲瓏的生意人,張偉自然懂得這個道理。
說話時,張偉聲音壓得很低。
他著重點放在許正言有過交代,不許大肆宣揚他的身份,只是,自己害怕兩位道長不知情不小心得罪那一位,所以,甘冒奇險透露了這個秘密。
果然,顧朝陽眼神中有著感激。
就連木訥沒有什么表情的楊真,此時,也向他點頭致謝。
就在三人交談之際,屋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某人的大聲抱怨,以及另外一個人的賠罪道歉聲。
然后,一群人走了進來。
“大哥!”
張偉站起身,向著人群中那位不停道歉的人躬身行禮。
那人扭過頭,微微頷首,目光落在了顧朝陽和楊真臉上。
先前那個抱怨的人也停了下來,同時間,望著楊真和顧朝陽,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表情有些不耐。
“這又是誰?”
他扭頭望向一側的張元,也就是張偉大哥,張氏族長。
“讓我和這些乳臭未干的家伙同列?”
張元個子也就中等,然而,那一位依舊要仰著頭,方才能瞧見張元圓乎乎的胖臉,這個個子奇矮只有六七歲小童身高的家伙正是八臂童子。
他原本不是這樣子,不過是練功走火入魔才變成了這樣。
張家把他從州城請來的時候,并未說也請了其他法師來,對此,他就有些不滿了,只不過,紅鞋娘,孟道人這兩位對他的態度非常恭敬,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處處以他為首,如此,他才沒有發作。
卻不想,觀察了茶山地形回來,卻發現所有人都出了莊門前去迎客亭迎接不知來歷的其他法師。
要知道,他來到張家莊的時候,那些家伙也只是在莊門前迎接,并未走出莊門。
如此差別的待遇,讓他極為的不滿。
走進屋后,也就爆發了出來。
看樣子,要遷怒在顧朝陽兩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