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爵位只能一個人繼承,你的那些兄弟們,也就只能是平民百姓,要想獲得爵位,須得有著官職,立有功勛。
至于親王,卻又不同。
三代不降爵。
也就是說,三代之后,親王的爵位方才會下降,就像現在的趙王和燕王一系,他們的祖父是神宗皇帝,也就是說他們的父親是親王,他們也是親王,他們的兒子也會是親王,但是當他們的孫子繼承爵位的時候,也就只能是公爵。
那時候,宗人府的宗譜中也就不再登陸他們孫子的名字。
神宗皇帝有著三子,其中嫡長子在道門的認可下登基為帝,此為睿宗,兩個兄弟被封為趙王和燕王,分封在燕趙之地。
睿宗在朝三十余年,駕崩的時候卻只有一子,也就是當今。
也就是說再當今這一朝,并沒有親王分封,和當今這一脈血緣最近的仍然的燕王和趙王。
當今在位二十余年,卻沒有子息。
這種情況下,原本關系比較好的趙王和燕王一系也就成了死敵,畢竟,當今若是駕崩,這兩位的兒子都有可能坐上那個位置。
徐長青侍奉的這一位在幽州有著名氣,身后的家族又是燕王的鐵桿,這一次,又是帶著秘密使命而來。
一旦被趙王一系發現行蹤,要想活著返回北方,可謂是千難萬難。
所以,須得小心謹慎。
現在,突逢夜雨,夜宿山神廟,卻有著兩個法師登門……
是意外?
還是別有目的?
“且觀察片刻!”
半晌,屋內傳來聲音。
“是!”
徐長青點點頭,不再說話,慢悠悠地提著燈籠離開了。
……
前院,顧朝陽和楊真已經進入了大殿。
兩只大青驢被栓在檐廊下,和商隊的馬匹騾子稍稍分開,他們則進入了大殿,錢增祿給他們讓出了一個角落。
那個角落也就是擺放著山神像的角落。
對于神靈,凡人既崇拜也害怕,神像周遭,原本就沒有人。
那邊,伙計們弄了需多濕柴回來,堆放在大殿上,南之仁用了一張干燥符,掐了指決,使了個小法術,濕潤的柴禾也就變得干燥,可以用來點火。
“兩位道長,需不要需要一些干柴?”
錢增祿走了過來,笑著對顧朝陽說道。
“無妨!”
顧朝陽笑了笑。
他掐了個指決,低聲念咒。
瞬息間,霧氣升騰,籠罩著他和楊真。
待得霧氣散去,原本被大雨濕透的身子也就變得和沒有淋雨一般摸樣。
“道長,好法術!”
錢增祿笑了起來,向顧朝陽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