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非圣地子弟那么簡單,恐怕和大夏皇朝的寧氏血脈有關系,或許是皇朝中的某位旁系貴人!”
眾人議論紛紛,表情震撼,眼神駭然。
寧玉山的強,已經超乎了普通修士們的想象。
便是無上境的修士,都感覺愕然和震撼。
以圣人之軀,獨自殺了四圣已經是震撼九州的大事情了!他居然還想著留下活口!
頂尖圣人難道就不是圣人了嗎?
寧玉山強的有點超過了眾人對圣境的理解。
而庭院之人的身份,也讓眾人心中好奇難耐,眾人們望向庭院大門的目光更是心懷敬畏和畏懼。
能夠讓玉山圣人這般對待,必定是非凡尊貴之人。
就在此刻。
“吱呀。”
庭院的大門的打開了。
“是那位神秘的貴人來了嗎?”
眾人齊刷刷的看了過去,有許多站得太遠的修士,甚至都施展妙法飛了起來。
只見,門口站著一位黑袍修士,帶著面罩。
是一名無言軍。
他沉默不言,微微側身,示意讓寧玉山進去。
“多謝。”
寧玉山拱了拱手,在眾人的目光中站了起來,拍了拍衣袖,抬起長槍,跨入庭院。
“嘭。”
大門關上了。
幾名無言軍從暗處出列,守在了門前,無人敢再向前靠近一步了。
“玉山圣人進去了。”
“唉,終究還是沒能目睹那貴人的一面,真想知道他到底是誰。”
“究竟是何人,才能讓玉山圣人如此對待啊。”
眾人心癢如貓撓抓,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人群中,也有心思深沉的修士在暗中長嘆:“亂了,西洲要亂了,九州也不太平了啊。”
有善于掐算之道的強大修士們,對此都隱約有所感。
神秘的貴人出世,玉山圣人連斬四圣,各地天驕因為西洲圣門而提前入世歷練,全一門之事牽動了整個西洲乃至九州的氣運。
門外,是人心繁雜的人世間。
門內,卻是一派安寧和溫和。
書房內。
寧緣還在練字,一筆一劃,十分的專注,靈氣聚義毛筆。
這不過是一根普通的毛筆,不能承載太多的靈氣,以此法錘煉靈氣,還能順帶練字,使人平心靜氣。
寧玉山就站在面前,低著頭,拱手羞愧道:“帝子,我全殺了,沒抓到活口。”
“是怎么回事,說說看。”
“我說饒他們不死,他們不從,要死戰。我......我戰的太酣,一時收不住手......”
“......”
寧緣放下毛筆,抬起了頭,看著寧玉山:“收不住手?不收斂一下殺心,你還怎么證道至尊。”
“帝子教訓的是。”
寧玉山低著頭,苦笑連連。
這個毛病他很難改了,戰場上留下來的習慣,生死之間就要絕殺,有時候打著打著,他就把人給殺了,忘記要抓活的了。
“罷了,殺了就殺了吧。”
寧緣擺了擺手:“天部計策已經全,天羅地網都撒開了,也不缺這幾個圣人活口的情報了。”
“另外,下次來找我別這么聲張。”
“玉山叔叔,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是帝子?”
寧緣瞪了一眼寧玉山,叫一聲叔叔是客氣,說到底寧玉山也是家臣,寧緣生氣了自然也會提點幾句。
“帝子,我也不愿這樣。”
寧玉山攤開手,這是他跟寧緣學來的動作,滿臉無奈:“是至尊讓我這么做的。”
“笑話!還有能號令你玉山圣人的至尊嗎......”
寧緣才開口,就一愣,他悟了。
還能是誰,肯定是某位姐姐了。
“青璃至尊說,如此做法,可讓西洲圣門掂量幾分,不敢再行刺殺之事。”
寧玉山拱手,低聲道:“青璃至尊,也入西洲了。”
寧緣聞言,眉頭忍不住上揚,有幾分喜意。
姐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