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人都是感情動物,欲求不滿時的壓抑屬于病態,各種失常的狂想就出來了。脫離這種狀態之后,通常也就恢復過來了,外頭看著美女好漂亮,心里卻總惦記著家里長久共甘苦的那位,外頭強勢的男人回去了也都讓著家里的女人,還稱之為領導,老板之類的。那種‘怕’,說到底都是長久感情積累的愛,愿意用這種方式讓另一半感受到被重視,被關愛。
陳問今正自胡亂放飛思緒,阿豹突然說:“開酒店好貴哎!干脆在他們學校小區租個房子多好啊?哎,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肯租給我們的……要不找個滿了十八歲的朋友掛個名字租也行吧。以后我跟小魚見面也方便,不回學校的時候也不用開酒店,肯定能省回來。”
這年代的房租便宜,確實開幾次酒店就夠了,這想法是合算的。
陳問今突然想到寒風的事情,確實可以通過創造合適環境的辦法更快收拾那家伙,于是說:“租金算我一半,一起用。”
“嘿嘿,還是憋不住準備跟惠約了吧?”
“那倒不是,有件事情用的上,到時候還需要你幫個忙。”陳問今已然想好了辦法,如此一來更輕松,更快捷,以他對寒風的了解,簡直沒有不成功的道理。
“什么事?”阿豹琢磨著,突然靈光一現,猜測說:“我知道了!你想找機會把蝴蝶辦了,讓我幫忙別讓惠知道了對不對?”
“……到時候再說。你腦子里能不能別只想這種事情?”
“不行啊!我都憋多久了!去發廊吧,又怕有病,想了想還是沒敢進去,感覺小魚不好拿下,小便宜好占,大便宜不容易,她兇的時候眼神很惡,不好惹。”阿豹分明對小魚蠻喜歡,接連掛在嘴邊,連小魚眼神兇都成了優點。
“我看你是有受虐傾向。”陳問今很是無語。
阿豹當然不承認,聊沒幾句,又說著他跟小魚的事情……
阿豹跟小魚交往的順利,又熱情滿滿,所以租房子的事情也推進的很快。阿豹找了個認識的朋友,掛了名字租了半年。
房東本來不愿意短租,又覺得年輕人不愛惜房子,阿豹喜歡那間頂樓的房子,好說歹說加上編故事,最后愿意多壓一個月租金,這才租了下來。
敲定了這事,當晚阿豹就請了認識的一群朋友到屋里喝酒聊天。
小高本來要出售的小組合音響加VCD機,也被阿豹買了下來。
‘記憶中這東西是同學買的,這點變化應該不會產生很大的影響吧?’陳問今總懷揣著這樣的擔憂,可是,收拾寒風、為世界除害的事情還得推進。
晚上喝的熱鬧時,陳問今跟大熊說:“對了,上次你師父有事,今天熱鬧喊他一起來喝酒吧。”
“小高不讓我介紹師父給你們認識,他說師父會不高興,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其實師父還問過我,也說想認識你。”大熊一臉無奈,陳問今知道小高顧慮什么,但這事,不能卡在這關口吧?
陳問今正考慮著時,旁邊一個五分醉意的男孩說:“大熊的師父?寒風是吧?我認識啊,一個村的,我認識,我介紹你們認識啊!我給他打電話,黃金借你的大哥大用用,我也試試燒錢講電話的感覺。”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陳問今遞了電話過去,大熊沒有反對,他聽小高的,但別人介紹的他可不覺得需要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