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問今就不說什么了,夫妻之間的了解程度,確實是超過子女對父母的了解指數的,而且……就陳母說的這些,本來也是事實。
換言之,陳問今的父母在這階段,那是注定了要互相傷害,沒可能和和美美不吵不鬧。
陳問今洗完澡,正準備睡覺,手機震動了,阿豹打來的。
這時間點,之前他也拒了去喝酒的事情,應該是有別的事情。
接通了電話,阿豹就焦急的說:“借點錢,急用!”
“你這,每個星期借錢,每周一還錢,你累不累啊?”陳問今知道阿豹計劃性弱,隨機性強,但也太離譜了點。
“真的急用啦!剛才大家伙一塊在喝酒,有人還說了個什么……什么非來著。然后就問薔薇覺得那酒怎么樣,薔薇說還沒喝過,就問我,我也沒喝過啊!當時覺得太掉價了,就直接讓開一瓶嘗嘗。誰知道那么貴!搶錢啊簡直!可是酒都送來了,我不能那么沒面子又不要了吧?花錢事小,面子事大啊對不對?”阿豹說完了又道:“只有你能救命了!周一從股票帳號轉出來了就還你!”
“自己開車過來拿卡,我都洗完澡準備睡了,懶得跑。”陳問今什么都不想說了,阿豹干這種事情他一點點都不意外,坑的是阿豹自己的錢,他也就救個急,有什么好說的?
過了會,阿豹又打電話說到樓下了。
陳問今拿著卡下樓,遞給他時提醒說:“喝完酒了托個人,坦克就可以,盯著點提酒的那人,看有沒有跟酒吧里的人見面分錢,別是下套宰你。”
“不可能!那女孩是薔薇的好朋友,家里也有錢。”阿豹直接否定了,拿了卡,道著謝就上車了,說:“以后再也不能隨便開洋酒了!太坑了!”
陳問今提醒過了,阿豹懶得驗證,他也就不說什么了,只管回去睡覺。
只是,他聽阿豹說那女孩是薔薇的好朋友,卻讓他更懷疑是合著伙宰阿豹。
凌晨,人都散的差不多了。
阿豹醉醺醺的喊結賬,來的人就悄悄跟他說:“老板是尊貴的客戶,以后來都可以找我,不要票的話能打九折。”
“那不要……”阿豹拿了卡,刷了。
那人收起了刷卡機,一路熱情的送了他們出去。
電梯到時,薔薇的那個朋友突然說:“你們先下去,我回去上個洗手間,馬上就下來。”
阿豹被薔薇扶著,跟阿美,坦克,小吉一起坐電梯下去了。
薔薇的朋友李香就跟夜場里的那人說:“分錢!”
“在卡里,等我取現了才能分啊!你急什么?我還能跑了不成?”
“我還就是怕你跑了!這么肥的一條魚,你拿瓶假酒就把錢賺了,用的是你自己的刷卡機,回頭跟場子里說是你朋友、再單獨結個賬單,賺的錢還不值得你換個場子啊?換個城市都行了!”那女孩話說的明白,分明是必須立即分錢的。
“這種肥魚宰一次哪夠啊?”那人為難的說:“現在真取不了現金啊!機器上也有限額,根本不夠分你們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