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排的兩個也暈了,陳問今躺那兩個人腿上猶自在喘氣,肖霄拿著小刀,一時驚嚇的只知道大口呼吸,愣愣的看著刀上的血跡,看著陳問今被染了一些血的上衣……
面包車還在開。
陳問今要起身,肖霄才意識到趴著壓的他很難起來,連忙后退了站起來,手里的刀下意識的松開,卻被陳問今一把虛空接住了說:“這可不能留車上,當心被他們拿去干壞事了栽贓給你。”
阿美連忙從包里取了紙巾,遞給肖霄,又遞給陳問今。
陳問今邊擦上面的血跡,邊沖前排的司機說:“還想開哪去啊?調頭,送我們回去。”
“他們要是知道我沒動手,還送你們回去,以后我怎么混?”那人商量似的語氣,一點不像歹徒。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繼續開車讓我把你揍暈、或者你停車下來我們單挑然后被我揍暈;要不然呢,就把我們送回去。他們都暈了,誰知道你開車送我們回去了啊?”陳問今看血跡擦的差不多了,最后排那男的還捂著脖子難受著,他聽那人嘔吐的聲音也覺得難受,于是一腳把那人踹的昏死了過去。
“我不會打架,我怕疼,我就是開車的!”那司機說著,在路口掉頭往回開。
回去的路上,就看見一群認識的在路邊。
開了車門,阿美連忙下了車,肖霄還擔心陳問今有沒有受傷,后者笑著說:“沒事,先下車吧,車里又臭又擠。”
肖霄看著陳問今,想了想,從包里拿出把小梳子,替他把被人揪亂了的頭發梳整齊了,這才下車。
陳問今為她的舉動啞然失笑,旋即對著司機說:“看你像個旁觀的,車鑰匙留下,下車跑吧。”
司機取了安全帶,開了車門就跑,他其實很好奇,車里的那幾個怎么辦,但是,他覺得還是先跑了最重要。
陳問今問伙伴要了小電筒,照了照,看車里沒有遺落什么,這才下車。
王帥本來已經坐了計程車去追,看見面包車又掉頭追了回來。
酒吧里的阿信領著跳蚤的幾個舊部出來,了解了情況后,王帥問他:“你們能找警察處理嗎?肖霄不能被這事牽連,也不做筆錄,就當她沒出現過;黃金也是。你們不行我就打電話找人辦,只是這事讓我爸知道,我少不了挨一頓訓。”
“我也不想!到時候會通知我父母。”阿美也連忙請求,這時她也顧不得別的了。
“沒問題,我另外找人充當受害者。”阿信很好的顯示了處理麻煩的作用,王帥十分高興的說:“花了錢回頭直接跟我說,麻煩你了。”
王帥說罷,看陳問今衣服上有血,身上也被汗濕了,肖霄身上也有一股氣味,就說:“上我哪,洗澡換身衣服。”
“不用了,我回家。這樣子跑你家,你爸很快會聽說你有個朋友身上是血的跑過去,外加肖霄看著就像發生了什么事情。”陳問今知道現在的王帥不可能掌握對房子里的人的控制權,有什么事情,那些人必然會對王帥的父親匯報。
“陳問今和阿美一起,去我那吧。”肖霄突然這么提議,王帥和陳問今都覺得詫異,后者直接說:“你家的人知道你半夜帶個衣服沾血的男人回去,你父母怕是會急死。”
“去我家的老房子,哪里很晚還有擺攤賣衣服的,可以隨便買一件,屋里也沒人住,而且離得不遠。”肖霄這么說,王帥也覺得合適,就說:“那你們去吧,我留著看看情況,萬一不順利的話我再打電話疏通下關系。”
薔薇就主動說:“我跟你們一起,看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阿豹就說好,又很高興的說:“你就當代替我去了。黃金,我一會要去醫院,就不過去了。”
“知道了。大家伙啊接著玩吧,我們先走了。”陳問今跟肖霄,阿美,薔薇一起開車去了肖霄家的老房子那。
那地方確實離東街不遠,而且離鵬中很近,陳問今不禁暗想,未來鵬市最貴的學區房,跟阿豹家現在住的地方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