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都在這一帶,是真乞丐,孤苦伶仃一個人,晚上抱著被子睡橋洞,一直一個人。”王帥說時,沒什么憐憫的語氣。“不知底細的乞丐我不給,省得當了傻子。知道狀況的真乞丐嘛,碰上了給點也無所謂。”
“這話倒贊同,想法差不多。”陳問今又故意問他:“怎么沒給多點?”
“你故意呢吧?你不也沒給多?”王帥笑著又說:“我給十塊足夠他記得我這個善人了,我給一百,他還不成天滿大街的眼巴巴的找我啊?那不變成我養著他了?我又不欠他。”
正說著,肖霄來了電話。
陳問今說了在這吃燒烤,又說沒事讓她放心。
掛了電話,王帥就笑。“也不說喊她一塊來?”
“阿美和薔薇也在,也談不了剛才說的事情。剛出事,讓她跟阿美一起帶著休息挺好。”陳問今知道王帥的潛臺詞,卻假作不知。
王帥就笑,只是舉杯邀酒。
電話那邊的肖霄,放下電話后,阿美就說:“怎么不問他們在哪呀?”
“那他們有事談吧,既然沒問,我還問他們在哪里干嘛呀?”肖霄旋即又轉移話題說:“兩米的床,應該夠大,我們晚上一起睡這吧,看看哪床被子喜歡?”
三個人并不擠,但肯定沒有一個人自在,只是晚上出了事情,肖霄不想一個人睡,阿美也不想,薔薇當然很樂意借此機會拉近感情。
不過,阿美雖然打算在這里留宿,還是拿起電話說:“餓了,我們先去好吃點東西再回來休息。晚上我一直挺懵的,還沒好好跟黃金道謝呢。”
肖霄以為阿美想見王帥,就說:“你還對他不死心呢?”
“沒有呀!聽你的建議后,我決定死心了。所以更要面對,徹底放下就是可以從容相對吧。”阿美說著,撥了陳問今的號碼,問:“黃金你在哪吃燒烤呢?我們也餓了,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肖霄卻說她不去了,累了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