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坑貨那天開了瓶貴酒,肯定把之前借過去的錢話的差不多了,假期還有好幾天苦日子要熬,又有個李香在身邊,阿豹能不借錢?
“在哪?”
“家里。”
“今天沒跟肖霄約會?”阿豹還沒提借錢,但這可能是前奏。
“她今天有事。”陳問今等著阿豹的下文。
“那別悶在家里啊,來我這喝酒,在我租的房子。我最近打算閉門不出,那天晚上實在太傷元氣。”
陳問今尋思著阿豹那離肖霄不遠,晚點或許能跟她一塊吃晚飯,看個電影,就說:“行。”
路上陳問今給肖霄電話,說了要去阿豹那。“一塊去玩?”
“不要!今天不要見你!明天黑眼圈要是還沒恢復,那就還是不見面。”肖霄倒是態度堅決的很,陳問今就不急著強求了,原本估摸她也不會愿意跟李香見面。
只是,陳問今去了阿豹那,才發現,原來客人不止他一個。
阿豹屋里還有兩個女孩,一個長相一般,但身材特別好;另一個挺漂亮的,看著滿清純靚麗。
“她們是李香的好姐妹。”阿豹關了門,說冰箱里有水,又問陳問今要不要吃東西。
坐那閑扯了幾句,李香提議說:“不如打牌吧,玩二十一點怎么樣?”
“打多大呀?”那個身材很好的女孩立即來了興趣。
陳問今看這架勢,估摸李香是找人做局,想把他跟阿豹一塊坑。
“賭錢不來,我不賭錢。”陳問今拒絕的毫無壓力,他都懶得為此用物質逆運動力量,本意也是在這呆一會,就去找肖霄。
“大男人還怕輸錢呀?”那女孩笑著,發現激將法沒什么作用,就又說:“那這樣,打十塊一張牌的,輸了呢,也可以不給錢選擇脫一件,這總可以了吧?怕輸錢可以選擇脫。”
阿豹立即來了濃厚的興趣,連忙沖陳問今使眼色,卻見陳問今神色分明是沒有興趣,就連忙追問:“說話算不算的啊?不開玩笑的話黃金輸了算我的!”
‘錢包不癟,跳坑不止!’陳問今真覺得阿豹是給李香做嫁衣的,這都能答應?
“當然算話呀!出來玩,哪能這么玩不起?再說了,我們牌運可好著呢,想讓我們輸的脫,不可能!”那女孩信心十足。
‘今天還就讓你們作弊也輸個干凈!’陳問今決定幫阿豹實現此刻內心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