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站在路邊,大口抽煙,一圈認識的都說著‘哪個撲街不知死活敢偷豹哥的車之類的話’,但顯然于事無補,阿豹的心情也得不到絲毫恢復。
他甚至一遍遍在自問,為什么偏偏就是他的車不見了?
是王帥找人干的?
是賣車的人干的?
思來想去,他覺得是后者,因為王帥來這里之前不知道他換了車,不太可能人來了之后就立即安排人,再說他們現在也沒那么大仇,晚上他還資助了王帥錢的,怎么著也不至于下這種黑手,過去關系那么糟糕的時候王帥也沒干這種事情啊!
一群人嚷嚷了半天,也沒有作用。
眾人安慰了阿豹一會,陸陸續續都散了,都說會替阿豹留意。
剩下的,都是交情很好的。
黃毛天子也撤了,走之前說:“我會幫你留意。車肯定能找著,只不過是時間問題,也不是什么大事,重新買臺先開著就行了,別太上火了。”
阿豹只能勉強擠出微笑,嘴里說:“最近手頭緊,沒錢買,過段時間再說了。”
黃毛太子就一臉理解的模樣,開車走時,對副駕駛位的董事說了句:“還以為豹百萬有多少錢,就一個傻叉裝貨。”
董事深以為然,隨便換車那是牛逼,傾家蕩產當寶供的買了那么一輛車的話……
坦克也留下沒走,但小吉到點回家了,坦克覺得不好先撤,就托請一個朋友幫忙送小吉回去。
那人是剛到坦克拳館里的,最近才跟他們一起玩,人長的一般,身材一般,身高一般,透著一股玩世不恭的氣場,看著很有個性,他的口頭禪是干嘛那么認真,所以有人給他起了個綽號叫隨便玩玩,喊起來太長,大家就簡稱隨便。
“嫂子走吧。”隨便抽著煙,對小吉也沒多少特意的恭敬,就只是給坦克面子那般攔了計程車,送小吉回去。
陳問今打量著隨便,對坦克說:“你送小吉回去吧,這里也沒什么事情能幫忙。”
“沒事,隨便順路。再說了,阿豹遇到這種事情,我當兄弟的怎么能先走?”坦克覺得眼前的情況特殊,別人可以走,他不行。
王帥聽陳問今那么說,不禁多了些猜想,卻并不幫腔,就只是說了兩句勸慰阿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