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攤的桌椅亂七八糟,除了被逃走的中年男人,還有兩個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千草和一個女人在倒地的中年男人身邊哭嚎的厲害,死者跟她們的關系似乎很容易聯想。
三個年輕的男人過去了,說了兩句什么,其中一個男的拽了千草就往旁邊扯,那個女人憤怒的叫嚷著,卻被兩個人拽著,只能眼看著千草被越拽越遠。
“二五仔!你們這些二五仔!你們大哥還沒閉眼!你們就來逼我要錢,你們就綁架她的女兒!你們還有沒有人性!你們……”那女人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男的打了下肚子,頓時蜷縮在地上,一時都站不起來。
千草扯著嗓子在喊,一次次揮手打拽她的男人,殺傷力卻有限,反而被抓住了雙手胳膊,幾乎被拖著拽上了一輛面包車。
攔著千草母親的兩個年輕男人丟下話說:“龍哥沒教過我們講義氣,他向來好處自己拿,把我們當叫花子打發的啦!嫂子你識趣就把錢拿出來,那些本來就是弟兄們一起拼的,龍哥一個人拿九成,我們一大群弟兄一起分一成,這誰服啊?你把錢拿出來,千草就能給你平安送回去,今晚她在我們那呢,我們也不會過份,半個小時換一個人咯,嫂子你不想她被玩死,那就早點拿錢!”
那兩個人話撂下了,快步跑上了面包車,車子開走了。
“報警嗎?”肖霄本來想著陳問今會管,卻見他還沒動,就以為他是想報警。
“先跟一段,找個合適的地方動手,能不讓他們記得我們最好。”陳問今當然不能放著千草不管,但這些人不知道同伙有多少,他救千草就是斷人財路,那就得更妥當。
陳問今之前聽王帥說過,千草父親就是混社會的,所以千草之前針對黃惠,惠根本沒想過反擊把事情升級。
此刻這情況,讓陳問今不由想起火姐。
那時候,火姐的父親火龍是被白臉打死的,于是火姐落了難,幸虧她母親有好歸宿,得以去了三水城開始新生活。
眼下千草的父親沒了,她也立即陷身危境。
夜路不好走,春風得意的背后,是分分鐘禍及家人的隱患。
陳問今保持著相當距離,反正夜晚路上也沒什么車,關了車燈,不怕前車會察覺。
車子開到靠山的就房子里,那水泥院子的平方,讓陳問今又一次想起了火姐。
“現在可以報警了吧!他們這可能綁架!”肖霄拿著電話,陳問今點頭說:“我翻墻進去看看,恐怕他們會直接傷害千草。”
“我一個人怕!”肖霄拉著陳問今一宿,后者就說:“你先報警,我看看從哪翻墻進去合適,一會你過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