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這家伙平時以玩弄純情為樂,不把他的恥辱公開那還算是正義聯盟的懲罰嗎?第二,楊梓梅跟他的事情得善后吧,不然他回頭氣急了去找楊梓梅報復,那不妥當吧?你就一個看戲的,沒立場,當不知道一起吃東西就行了,趕緊下來趕緊的!”
“一頓宵夜就順便讓我當了保鏢,也太便宜你了。”陳問今拆穿王帥的小計較,后者也不否認,笑嘻嘻的說:“那我再加幾頓行吧?你說幾頓就幾頓!萬一那家伙喝了酒發起瘋來,阿豹一個人控制不住怎么辦?”
“十八頓宵夜,表示你這人該下十八層地獄。”陳問今關門下樓,電話那頭的王帥說:“人間即地獄。”
“人間最多是某些人的地獄,離十八層地獄還差得遠。”陳問今聽見王帥在那頭笑,完了,說一會聊,卻沒掛斷,只是催楊梓梅穿鞋下樓,楊梓梅不愿意,王帥就催,最后還是愿意了。
末了,電話那頭王帥突然說:“你怎么沒掛線啊?偷聽可不道德啊!”
“一邊去!你自己故意不掛線讓我聽,我看你是被人偷窺偷聽的上癮了吧?”
“還是知道有人偷窺的感覺刺激,今天結束的都特別快,始終處于一種特別的氛圍里,你要不要試試?楊梓梅肯定愿意哦!”王帥毫不掩飾的引誘。
“我屬于心理健康,三觀正,接受不了任何邪惡奇怪事情的正經人……”陳問今話還沒說完,那頭王帥就說:“聽不下去這么惡心的話了,好一個從頭看到尾一點憤怒都沒有的健康正經人!掛了掛了。”
陳問今例行打給肖霄,雖然知道基本不會出來,還是認真的問了,肖霄果然說洗完澡準備睡覺,不下來了。
四個人在燒烤攤碰頭坐下了不久,王帥假裝發現楊梓梅跟那人眼神不對,然后附耳跟楊梓梅說了什么,緊接著楊梓梅一臉歉疚的跟他咬耳朵說了一會話,就聽王帥皺著眉頭說:“這事弄的!哎——”
阿豹倒著酒問:“什么事?干嘛了?”
鐘碼一時間許多揣測,懷疑楊梓梅跟王帥說了他們的事情,一時間又急又惱又覺得窘迫難堪。
王帥端著酒杯,鄭重其事的對鐘碼說:“對不起啊兄弟!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你跟楊梓梅已經是男女朋友關系了的話,我絕不可能橫刀奪愛!我先自罰三杯——給你賠罪!”
王帥說完,接連喝了三杯啤酒,一副喝太快難受的夠嗆的表情,楊梓梅連忙拍著他后背說:“這事也不怪你,其實是我不對,本來就喜歡你,那天看你喝多了,就沒想那么多……是我的錯!”
王帥連連擺手,又倒滿了酒,對鐘碼說:“兄弟!男人肯定不能回避責任,這事就該我扛,我可不能把責任推給女人,讓女人承擔!這事呢,我確實不知道,但不管怎么說也是給你造成了傷害,你說吧,怎么才能原諒,我都盡力照辦!”
王帥誠意拳拳,鐘碼卻又窘又怒,他根本不希望這件事情被人知道!當沒發生過就算了,這當場揭開了,勢必傳開,他以后不得成了別人眼里的笑話?
鐘碼恨不得掀桌子跟王帥翻臉,可是,自覺黃金和阿豹在這,他也打不著王帥,又看著王帥那副歉意滿滿的模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又覺得楊梓梅不值得他付出任何代價,于是又得勸自己忍著。